還好,停車的地方距離醫院的大門不遠。
出了醫院大門,程行就揹著她向著停車的地方而去。
而雖然現在的雪下得不如早上的時候那般大了。
已經從鵝毛大雪變成了中雪。
但落在身上,過不了多久,依舊能把人的衣服給弄溼。
特別是落在頭髮上,很容易把頭髮給打溼。
程行雖然買了帽子手套跟圍巾,但除了圍巾之外,他手套跟帽子都沒有帶。
於是姜鹿溪一隻手扒住程行的肩膀,一隻手在他頭上揮了揮,以此來掃去那些從天而降的雪,程行感覺到了她的動作,沒有停止讓她幫自己揮雪,而是說道:“這樣很容易摔下來,你那隻手摟著我的脖子,否則就兩隻手扒著肩膀。”
“哦。”姜鹿溪小聲地哦了一聲,然後那隻手忽然環住了程行的脖子。
他們都沒帶傘,雪不只是能落在他身上,也能落到姜鹿溪身上。
而姜鹿溪現在還感冒生著病。
於是程行便加快了步伐,很快就把她背到了車門前。
程行將她放下,然後開啟車門,又在姜鹿溪的小聲驚呼聲將她抱到了車裡。
如此,程行才返回自己的駕駛位,然後給她繫好安全帶,駕駛著車子離開了這裡。
只是姜鹿溪看了一眼窗外,雖然她並沒有怎麼來過這裡,但是姜鹿溪的記憶很好,雖然來的時候發著高燒身體還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當中,但她也能感覺到,程行帶著她回去的路,好像不是回華清的路。
“這好像不是回華清的路?”姜鹿溪轉身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帶你回學校了?”程行問道。
“那不去學校去哪?”姜鹿溪說完後又道:“得去學校的,我還有許多書還有許多作業沒寫,而且下午還有好幾節課要上呢。”
其實,要只是她主修的課,那大學是沒有多少課的。
但姜鹿溪還選修了許多門課,那要上的課就多了。
比如今天,她本來應該只有一節課,但現在下午和晚上都是有課的。
“我早上跟你說的話你全忘了?我說了,這三天你什麼都不許幹,也哪裡都不許去。”程行說道。
“那我總得回去睡覺吧?不回學校的話在哪睡覺?”姜鹿溪問道。
“自有你睡的地方。”程行說完,將車子一拐,然後向前開了兩分鐘,停在了一家酒店旁。
“我在這家酒店訂了三天的房間,接下來三天你就在這休息,不許看書,也不許學習,只許好好休息養身體,每天上午我會送你到醫院輸液。”程行道。
“那你呢?”姜鹿溪聞言脫口而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