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訓練室裡靜默得可怕。
一秒，兩秒——
“靠！隊長，我愛你，這次是真的，我真的愛慘你嗚嗚嗚，”打破靜默的，終究是氣氛小能手方子都：“真，嗚嗚，阿硯啊，我可憐的tk有救了啊！！”
阿硯：“……雖然但是，你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吧？不過，”林知硯噙著笑意，相比起方子都，他向來要冷靜許多，這會兒抬眼看了看方子都的神情，覺得他實在有些說不出的可愛，便伸手在方子都的腦袋上擼了一把：“喲，我們的小方同學什麼時候可以淡定一點呀？隊長，你這是要去哪兒？”
顧一白挑了挑眉，手裡還拿著沒點燃的煙，語調挺平淡，似是所有事情都在意料之中的運籌帷幄：“你說呢？”
聞言，林知硯和方子都紛紛低下頭看了看顧一白手指間夾著菸草，心下了然，卻忍不住道：“嘖嘖，等嫂子進戰隊了，我看你還怎麼抽。”
怎麼抽？
想起沈未辭那張可愛的臉，顧一白就止不住嘴角的笑意。他沒立刻回話，而是慢悠悠地朝著訓練室的門口走去，期間經過了路夜航，顧一白也只是朝他笑了笑，沒說話。
小朋友要來戰隊了，他確實捨不得小朋友嗅到一點兒二手菸。
尤其是他的。
顧一白想著，有些煩惱地皺了皺眉，但也只是一瞬，嘴角便掛起了一點笑意，聲音很輕，距離很遠，一開口，便淹沒在了隊友們的歡呼聲中。
他說，哦，那以後就不抽了。
這句話很輕，只有坐在距離門口處最近的路夜航能聽見。
很意外。
畢竟在他認識顧一白的時候，顧一白雖說不上是什麼煙鬼，但那時候就已經見他時不時來一兩根。
頻率跟現在差不多，應該也算不上有癮。
訓練室的門被他帶上，屬於隊友們的狂歡被他隔絕在了訓練室內。走廊裡，陽臺上都很寂靜，是很深的夜。
“顧哥，tk，以前有過女隊員嗎？”
“那，我能成為tk的第一個女隊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