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
沈未辭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是,是顧叔叔嗎?”
叔叔?
擱他那個年齡的,你得叫伯伯知道嘛?
顧一白朝沈未辭那處看了看,覺得她這模樣實在可愛得打緊,忍不住心裡泛起一股子軟,忍不住哄她:“小魚兒,照我爹那樣的,你可不是喊叔叔,是要喊伯伯的。當然,如果可以,最好是跟著我一樣,喊上一聲爹。”
沈未辭:“……”
她就不該問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算了,不逗你了。不是什麼顧叔叔,非要說的話,應該說是顧叔叔的情敵,也是我的醫生。”
情,情敵?
咳咳。
有點兒複雜。
顧一白說完,便轉身扯過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身穿好,臨走前還伸手在沈未辭的腦袋上摸了一把:“乖,等我回來。”
嗯,等你。
沈未辭在心裡補了一句,直至訓練室裡傳來一陣‘啪嗒’聲,沈未辭回過神,一聲不吭地開始了單排。
車開得很穩,半小時後,顧一白按下了顧家門鈴。
靳醫生早就恭候多時,這會兒坐在沙發上品茗,抬眼看見顧一白,忍不住道:“喲,顧隊,挺風光啊。”
“彼此彼此,你有美人作伴,也挺銷魂,”顧一白倪了他一眼,隨即目光很溫柔地看了看徐女士:“媽,幾天不見,你又年輕了。”
“幾天?我還以為,得有半個世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