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默契的,顧一白和沈未辭回到基地後,甚至在走出咖啡店的那一刻起,就再沒提及過方才發生的事情。
不算是刻意規避,只是覺得沒必要提起罷了。<?不是吧,運氣這麼好?”
顧一白:“嘖嘖,不愧是我哦,小魚兒,賭不賭?”
賭?
這個詞實在太熟,以至於她壓根兒不敢答應。
以往的無數次經驗,就是顧一白那一句‘賭’下藏著的圈套。
沈未辭眯了眯眼,嘴角帶著一點兒笑:“不賭。”
嗯?
不對吧?小朋友竟然不上鉤了?
這不對吧?
顧一白怔了怔,盯著螢幕看的眼睛眨了眨,把這樣的結果全數歸結到了他手上拿著的是a上:“這局不賭,下一局?”
“……也不賭,”沈未辭很堅定,而且為了保持堅定,索性連看都不看顧一白一眼:“才不要跟顧哥賭。”
顧一白:“……”
嘖,大意了。
小朋友成長了,不接受這樣的套路了。委屈屈,委屈巴巴。
顧一白在心裡想了一遭,可卻覺得心裡實在暖得打緊。
……而打破這一切的,是一陣密且麻的敲門聲。
一下一下,就像鼓點落在鼓面上的有節奏,且擲地有聲的,饒是戴著耳機,也還是能聽得極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