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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大渝國的稅收主要以農稅為主,現在殿下免了封地三年的賦稅,等於斷了府衙的收入。”
龐玉坤見蕭銘對著賬目緊鎖眉頭便解釋起來。
“至於這商稅,也只有青州一地的商人多一些,不過這也只是集中在釀酒,肥皂等手工業上,收上來的銀兩也不過幾萬兩,比起如今的花銷真是小巫見大巫。”
龐玉坤是搞後勤,他的注意力都在銀子上,可不去管蕭銘在幹什麼,只是這蓋倫船在他看來就沒多少必要,不過是勞民傷財。
龐玉坤的意思,蕭銘清楚,無非是提醒蕭銘不要去搞一些勞民傷財的大工程。
這樣對剛剛有起色的六州經濟來說是個沉重的負擔。
不過對蕭銘來說,他的每一項計劃都是有自己的目的,不花錢投資是不會獲得大回報的,這點龐玉坤估計還看不到。
龐玉坤的話說完,蕭銘看向了李開元。
這治理封地也如同管理公司,軍隊,民生,府衙都是花錢大戶,而李開元代表的商會則是進錢大戶。
所以每次看見李開元,蕭銘總比看見龐玉坤要高興地多。
因為李開元一開口就是賺了多少銀子,龐玉坤一開口就是花了多少銀子,然後就是伸手要錢。
“殿下,這一年多的時間,大渝國內的市場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火熱,而且這肥皂,香水買一次就可以用很長時間,這段時間以來,需求量大大下降,至於醉青州倒是雖然有所下降,但是還算是平穩,這些東西加起來,商會一個月也能入賬三十萬兩銀子左右。”李開元說道。
“三十萬兩?”蕭銘臉色有些難看,“這麼少?”
“不少了,殿下,你把銷售權都拍賣了出去,現在我們只能賺點薄利,不過豪族被滅了之後,長安這塊市場倒是到了商會了手裡,這段時間我已經在長安佈置,開設店鋪的事情。”李開元說道。
蕭銘一陣無語,自己一開始拍賣銷售權賺的是爽了,但是現在後遺症出來了。
大把花錢之後,這過不慣窮日子了,雖說商會月入三十萬兩已經是鉅款,但是相對他要做的大事實在不夠看。
“既然大渝國的市場飽和了,金帳汗國的市場似乎還很大吧。”
蕭銘的一句話差點讓準備喝水的李開元把水噴出來。
他驚慌失措地說道:“殿下,你這是要商會去和蠻族做生意?現在這貝善可恨透我們了,商隊到了草原上還不被直接砍了腦袋?再說,這蠻族渾身臭烘烘,從來不洗澡,這肥皂,香水他們會喜歡嗎?”
“但是蠻族喜歡酒呀,北方苦寒,這白酒可是極佳的禦寒之物。”牛犇緩緩說道。
蕭銘看向牛犇,又看向李開元,“現在懂了吧,即便兩個打仗,但這打仗歸打仗,生意沒必要牽扯戰爭,何況我們是賺蠻族的錢,何樂而不為?”
“只怕這白酒到了草原上只能換來牛羊皮吧。”李開元說道:“蠻族可是很少用銀子之類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