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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簽署著進攻英法殖民地的命令,聖旨這個東西沒有什麼重大的事由無需拿來就用。
對一些瑣碎的命令,他還是習慣簽署檔案。
望了眼崔尚安,他說道:“當了總參謀長的感覺如何?”
“感謝皇上恩德,這一切都是皇上所賜,末將的感覺自然是感恩戴德。”崔尚安組織著語言。
蕭銘笑了笑,“咱們是一家人,說起來你還是朕的小舅子,這樣客套的話就不必說了。”
崔尚安心裡頓時甜的如同灌了蜜,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更重了,他不知所措道:“皇上……”
“哈哈哈,不必緊張,今日朕找你來是為了制定南洋的戰爭計劃,以及對戰事的統籌安排。”他將自己擬定的一份計劃書交給了崔尚安。
崔尚安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接過關於南洋的計劃看了起來,在這張紙寫了大概的進攻方向,而更多細節的東西還需要他們完善,畢竟治理偌大的國家一個帝王需要處理很多政務,無法做到什麼都事無巨細。
“末將回去便組織參謀部制定作戰計劃,調配物資和裝備。”崔尚安正色道,他很珍惜現在的職位,不敢有任何疏忽。
蕭銘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崔尚安的使用問題他其實一直考慮了很久,也觀察了很久,事實上前些年對崔尚安的打壓是故意的,他為的就是看看崔尚安的脾性。
結果是讓他滿意的,崔尚安雖然因此有些心灰意冷,但是依然本分,沒有依仗自己的淮南國挑起紛爭。
畢竟削藩雖然成功,但若是崔尚安有什麼吩咐,還會有大批人的人響應。
而在具體的職位上面崔尚安也是兢兢業業,所以衡量之後他提拔了崔尚安,不過總參部看起來很唬人,其實說起來不過等於是他在軍中的秘書。
崔尚安成了他的近臣,但是手中依然沒有兵權,所以無需擔心什麼,加之現在朝堂中的內鬥有越演越烈之勢,他不願提拔龐玉坤推薦的人,也不願意提拔斐濟推薦的人,唯有崔尚安最為合適了。
畢竟崔尚安也是皇親國戚,曾經參與討伐燕王,趙王立下赫赫戰功,他人無法說什麼。
“對了,還有這個!”蕭銘又拿起一份簽署的命令,“這是給西北軍區司令官戚光義的,如今槍騎兵業已成型,讓他速速西進剿滅蠻族金帳。”
“是,皇上!”崔尚安行了一個軍禮。
蕭銘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淮南王最近可還安好?朕有一陣子沒見他了。”
提到這個崔尚安忽然有些尷尬,他說道:“父王的身體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對戲劇有些著迷,每日閑著便去劇院聽戲,不過前兩日出了些事,他把一個官員給打了。”
“淮南王老當益壯,身手不減當年,這件事朕有所耳聞,打的對。”蕭銘笑道,昨天他剛剛收到一個摺子,摺子的內容便是指責淮南王打人的。
自從當了皇帝,蕭銘再也無法相信奏摺,正如珍妃說的,這天底下最不可信的便是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