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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穩渡過?”
正殿中只有蕭臻和蕭銘二人,面對蕭臻的話,蕭銘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沒錯,此次趁著七弟來長安,我會主動向父皇坦白荷蘭人這件事,父皇到時候必然會勃然大怒,那時還希望七弟能夠為我美言幾句。”
蕭銘聞言不禁笑了起來,“三哥不虧是三哥,不等我發難,三哥便要主動向父皇坦白了,看來三哥已經猜到我會在朝堂上將此事抖出來。”
說到這,蕭銘終於摸清了蕭臻的目的。
自從曹家將部分産業轉移到了青州,楚王估計已經知道曹家將荷蘭人告訴了蕭銘,於是便和蕭臻商議此事。
而此時蕭臻也獲知有人要刺殺蕭銘,於是在宮門前便上演了這樣一幕。
若是蕭銘死了,他自然不需要擔心什麼,若是蕭銘沒死,他正可以拿這件事來和蕭銘交易,為的就是不讓蕭銘主動上告。
不然蕭文軒一旦得知此事,必然會對楚王大為不滿,甚至以為楚王要謀反,而他的皇位也自此遙遙無期,甚至失去蕭文軒的寵信。
蕭臻一臉的苦笑,“難道不是嗎?曹家不止一次拜訪七弟,甚至支援七弟北伐,我不相信曹正陽沒和你說荷蘭人的事情。”
“不必曹家說本王也一清二楚,我的艦隊不只是見到了荷蘭人,還見過了大不列顛人。”蕭銘淡淡說道。
蕭臻再次詫異地打量了一眼蕭銘,他越來越看不透蕭銘的底細了。
頓了一下,蕭銘說道:“還是說說你知道的線索吧,到時候我會在父皇面前為你說話。”
得到蕭銘的承諾,蕭臻嘆息一聲,“目前為止,似乎只有東宮沒有搜查吧。”
“太子?”蕭銘的心一沉。
“這個我可沒說,我只知道太子有一個嗜好,就是假扮蠻族在東宮玩樂,所以,他一向喜歡蒐集有蠻族血統的雜種。”蕭臻輕輕笑道,“這個秘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