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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兒臣難道說錯了嗎?”
趙元良不安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對自己的父親一直十分畏懼。
沉吟了一下,趙王緩緩說道:“元良,此時還不是對付蕭銘的時機,這一點,王喜倒是看的通透。”
“父王,此時不一舉將蕭銘殲滅,只怕蕭銘會趁機做大,兒臣和蕭銘接觸過,此人十分奸詐,不可不防。”
“那麼如果我們蕭銘交戰的時候,其他藩王趁機進攻長安呢?”趙王的目光淩厲。
趙元良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當年貝善十幾萬鐵騎尚且被蕭銘打的節節敗退,這次他們再次對蕭銘用兵必然是要全力以赴。
如果這時其他藩王趁機襲擊長安及趙國腹地,他們將往劫不複。
“兒臣明白了,如今當首先應該安撫其他藩王。”趙元良說道。
“嗯,這才對,你現在去安排蕭文軒的國葬和十三皇子登基之事吧,新皇登基之後,其他藩王是什麼態度便會明瞭,那時再做準備不遲。”趙王緩緩說道。
“是,父王。”
趙元良躬身退去。
王喜轉身也向外走去,但是這時被趙王叫住,他問道:“婉容現在如何了?”
“回殿下,娘娘還是不吃不喝,在這樣下去娘娘可就撐不住了。”王喜說道。
趙王微微嘆了口氣,“為了父王的遺志真是苦了她了,本王心中實在愧疚。”
“殿下,這逐鹿天下本就不能心慈手軟,殿下沒有錯。”王喜小心翼翼。
趙王點了點頭,問道:“本王讓你向其他藩王發出昭示,他們可有回應。”
“殿下,到現在沒有一個藩王回應,估計他們是不會前來長安參加先皇的葬禮和新皇登基之事了。”
“難道本王真的要一個個收拾這些藩王嗎?”趙王的聲音中夾雜著怒意。
王喜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盡管他們已經入主長安,但是想要得到天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冷哼一聲,趙王揮了揮手,示意王喜離開。
三日之後,蕭文軒的國葬在長安城舉行,沿著朱雀大道,蕭文軒的棺木被抬往長安城外的皇陵之中,而隔日年僅六個月的十三皇子登基,拜趙王為監國大將軍,統領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