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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端著酒杯的手凝滯在身前,朝廷這個詞讓他有些動容。
長安,這是大渝國天子的腳下,能在長安擔任一官半職是不少官場之人一輩子的理想。
“沒錯,是朝廷。”蕭銘說的話越發露骨,“如今這鴻臚寺卿三年後就要卸任,現在不少官員可都搶著要上,雖說鴻臚寺不是個油水豐厚的職位,但也是官居四品。”
李威的神色掙紮了一下,忽然說道:“可是這又和在下有什麼關系呀,這一輩子在下可能就止步於此了。”
“未必,若是使者願意,以本王如今的地位向皇上推薦一個人擔任鴻臚寺卿還是沒有問題的不是嗎?若是使者肯為本王辦事,三年後,本王保證可以讓使者出任鴻臚寺卿。”
蕭銘徹底把話說明白了,李威顯然是個極為重視官位的人,一個在魏王麾下的別駕,一個朝廷的四品大員,這之間的差別一個天一個地。
而且招攬失敗,蕭銘也沒有任何損失,頂多是無法多佔一些楚王的便宜而已。
李威陷入了沉思,他的父親曾經是朝廷的九品小吏,臨終前的願望就是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夠位極人臣,但是在楚王的麾下顯然沒有希望了。
正如齊王所說,現在的年紀越來越大,再等下去只能回家種田去了。
而一旦他獲得了鴻臚寺卿的官位,他就可以進入朝堂議事,這是何等的榮耀,他說道:“殿下此話當真。”
“當真。”
蕭銘面露笑容,正如他曾經說的一樣,背叛沒有發生只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利益,人活著是有私心的,很少人能夠完全摒棄誘惑。
李威繼續說道:“空口無憑,但請殿下立下字據,將來若是殿下反悔,在下即便身死,也要讓大渝國的仁人志士知道殿下是個言而無信之人。”
聞言,蕭銘大笑起來,他說道:“這有何難。”
說罷,他讓紫菀準備筆墨紙硯,將自己的承諾寫下來,接著他對李威說道:“既然是承諾,那麼需要兩個人簽字。”
蕭銘寫下自己的名字,將筆遞給了李威。
伸出手接過毛筆,李威拿著筆在字據上停留了很久,因為他明白,一旦自己寫下自己的名字,以後就得聽候齊王的差遣。
自己若是不從,齊王同樣能夠拿這個字據讓自己身敗名裂。
但是被派遣至青州的恥辱和這些年的鬱郁不得志,最終讓他下定了決心在字據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