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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的戰爭總是持續而且漫長的。
夜襲之後,滄州城和蠻族開始了拉鋸戰,每天是重複的攻城,丟下一地屍體,撤退,接著再次進攻。
展興昌出去又回來,談了又談,扯淡了又扯淡,而他離開之後不是守軍炮轟蠻族大營,便是又是一場夜襲。
而第五天的時候,蕭銘的火藥罐終於被消耗的一幹二淨,火炮也只剩下不足三百發炮彈。
不過這些彈藥的消耗也換來了應有的成果,躲在奴隸兵身後蠻族正規軍在將奴隸兵消耗的七七八八之後,終於走上了前臺。
青州軍也有士兵永遠地倒下了,但是輔兵默默穿上了傷亡士兵的盔甲,拿起了他們的武器,站在了他們的位置上。
此時,每個士兵的神色是疲憊的,但是他們的眼中卻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兇狠光芒。
戰爭的磨礪讓他們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變成了一個真正計程車兵。
他們的精神高昂,意志堅如鋼鐵,誓死捍衛著自己的生活的故土。
“終於來了,呸!”
魯飛死死盯住城下沖向城牆的蠻族士兵。
這些蠻族士兵神色冷漠,高喊的聲音中滿是殺氣,不同於奴隸兵,這些真正的蠻族士兵神色兇悍,如同餓狼一樣危險。
但是此時此刻,他們更具備優勢,這些日子一直是奴隸兵在為他們死,以逸待勞了十來天。
而滄州守軍卻是連續戰鬥了十來天,這便是蠻族的狡猾之處。
利用這種被大渝國不恥的戰爭方式,他們攻佔了一個又一個城池,一個又一個國家。
牛犇此時也扔下了弓箭,他手中拿著利劍,只等蠻族士兵登上城牆的一刻。
石頭沒了,滾木沒了,火油也沒了,弓箭的箭矢也沒了,他們剩下的只有手中的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