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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看你也是醉了。”紫菀碰了碰綠蘿,“還是讓殿下回去歇息吧。”
綠蘿點了點頭,上前去攙扶蕭銘。
剛才蕭銘還沒怎麼醉,但是不曾想這酒的後勁倒是挺大,說了會兒話,他真的有些犯暈,只得在綠蘿的攙扶下回了寢殿。
紫菀也下了樓,見綠蘿把蕭銘扶了回去,她叫了負責運送醉青州酒的僕役過來,說道“這次蒸餾出來和上次送往秦家的醉青州不要急著讓秦家走貨,現在這醉青州上要提上殿下的詩才行。”
“是,紫菀姑娘。”那僕役應了一聲。
紫菀轉身又去準備了筆墨紙硯,正巧綠蘿這時回來了,她說道:“這秦家明日就要去長安,殿下又喝醉了,看來只能你我二人把這首詩抄下來,一一貼在酒壇上了。”
“嘻嘻,既然如此,姐姐字寫得那麼好看,你寫,我只管貼就行了。”綠蘿嬉笑道。
紫菀白了綠蘿一眼,“就你最會偷懶。”
說罷,她將一張澄心堂紙遞給綠蘿,說道:“這張澄心堂紙可是娘娘讓我們從長安帶過來的,金貴的很,你裁剪的時候仔細些,殿下說了,這澄心堂紙配上醉青州也有格調。”
綠蘿小心翼翼接過,這澄心堂紙是大渝國最負盛名的紙張,素有膚卵如膜,堅潔如玉,細薄光潤之稱,文人墨客多把墨寶留在這種紙張之上。
露出心疼的神色,綠蘿說道:“殿下也是的,這麼金貴的紙怎麼能貼在酒壇上,將詩抄錄在這上面裱起來才是正事,而且這格調又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估計又是他的胡言亂語,我也勸他不要浪費了,但是殿下說到時候等一段日子我們可以用的紙多著呢。”紫菀搖了搖頭。
“也是,現在的殿下,點子倒是很多。”
二人相視一笑,一人彩紙貼上,一人抄錄起來。
中午的時候,她們將把醉青州上全部貼下,又讓李三把醉青州送到秦家,而這時蕭銘也醒了過來。
他醉的不是很厲害,只是小憩了一會兒就緩過酒勁來。
問了一下醉青州的事情,得知全部送到了秦家,他放下心來,明日李三便可以出發去長安了。
下午的時候,他又和紫菀綠蘿商議了一下讓李三從長安採辦一些東西回來。
菜油蕭銘列在了第一位,這些日子他間或吃的是葷油,有時候因為物資短缺還有斷頓的時候,現在他可真的受不了,買了菜油回來還能炒炒菜。
接著就是一些臘肉,麥芽糖,糕點之類的小吃,這裡不比現代,一到冬天,青菜根本沒得吃,這個時候蘿蔔還沒有傳入大渝國。
白菜倒是土生土長的國貨,這個隆冬時節,青州倒是也有白菜販售,在青州的東市和西市都可以買得到。
想起現代冬季的一道家常菜白菜豬肉燉粉條,蕭銘的口水如同黃河泛濫一般,不過想起粉條,他頓時又蔫了,製作的粉條的紅薯貌似也是外來物,大渝國也沒有。
“真是一個物資匱乏的地方。”蕭銘最後一甩衣袖,幹脆不去想採辦什麼了,反正也就那麼寥寥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