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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械司中的氛圍因為王宣的話輕鬆了一些。
蕭銘這時說道:“你還有臉說,這次若不是王宣,本王就砍了你的腦袋。”
李三低下了頭。
王宣說道:“殿下,李都統佈置的已經十分周密,只是顯然趙王的人技高一籌,他們的飛鴿傳書難以察覺,正是透過這種聯系方法,他們才神不知鬼不覺將命令傳達下去。”
“你不用為我求情,這次輸給了你,是我李三學藝不精,我甘願受罰。”李三說道。
蕭銘瞥了眼李三,“還算你有自知自明,你們二人一主內,一主外,是本王的左右手,也是本王的眼睛,如今青州城內的細作越來越多,而本王又不能因為此事限制貿易,所以,這對付細作的事情上還是以你們二人為主,日後若是有訊息,一定要互通有無。”
“是。”二人應聲道。
接著蕭銘說道:“還有本王教你們的東西不可藏著掖著,要傳授給每一個密衛,這樣才能選拔出優秀的人才,否則一個疏忽就會導致滿盤皆輸。”
二人再次點了點頭。
說了二人,蕭銘跟著王宣一同去了南城,按照王宣的說法,這輛馬車是在去南城門的時候被攔下的。
趙元良應該是想要利用自己的身份帶著張留出城才是。
而趙元良扮演成侍衛出來,也迷惑住了當時處於混亂中的酒樓掌櫃。
到了南城門不遠處的一個巷道中,蕭銘見到了正在大發雷霆的趙元良。
見到蕭銘過來,趙元良怒道:“蕭銘你簡直太無禮了!”
蕭銘淡淡說道:“本王無禮?世子劫掠器械司的匠人出城就是到我這青州的禮儀嗎?”
“我可沒有劫掠他,而是幾個街頭地痞將此人塞進我的馬車上,我見他傷的很重便帶他回去醫治,難道這也冒犯了殿下嗎?”趙元良狡辯道。
“趙元良你還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蕭銘說道:“等會兒你就會清楚的,現在只能委屈了,來人,將世子送回魏家酒樓保護起來。”
蕭銘這麼做基本上等於軟禁,趙元良怒道:“蕭銘你敢,我是趙王長子,當朝皇後是我姑姑,就是陛下也得給我三分顏面,你就不怕得罪他們嗎!”
“本王是當朝皇子,陛下是我父皇,你就不怕得罪我嗎!”蕭銘冷笑一聲,揮了揮手,士兵立刻押住趙元良扭送回魏家酒樓。
這時張留還是昏迷的,腦袋後面還有血跡,仍舊處在昏迷中,於是他說道:“將張留送回去,立刻將襲擊張留的人抓來,同時對參與此事的人進行抓捕。”
“是。”李三應了聲,轉身離去。
王宣說道:“殿下,這趙王世子對他何須客氣,直接打一頓趕走不就行了。”
“現在還沒有到撕破臉的時候,給他一個教訓就足夠了,這次最重要的是把趙王埋入青州的細作給連根拔起,這趙元良倒是無關緊要。”
王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