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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玉坤和斐濟並肩走在通往皇宮的青州大道上,他們剛剛得到入宮的口諭。
“龐首輔,此番皇上召喚你我二人入宮恐怕是為了削藩之事吧。”斐濟將手伸在袖籠中,面露沉思之色。
在錢大富傳口諭的時候他們俱都得知楚王已經死了,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巨大的沖擊,因為這意味著大渝國將再起波瀾。
龐玉坤一直皺著眉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楚王已死,李褚元忙著和商人議會打仗,此時削藩淮南王和雍王是鬧不出什麼動靜的,更不要說弱小的汝陽王了。”
斐濟點了點頭,“天佑大渝國,如今看來在皇上的治理下,大渝國終於要結束這四分五裂的局面了,一個統一的大渝國必將走上複興之路。”
龐玉坤笑了笑,“雖是如此,但也是任重而道遠,如今國家正在富裕起來,但是不少官員的老毛病又犯了,這段時間我可是收到不少彈劾的摺子。”
斐濟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嘆了口氣說道:“大渝國發展的太快了,以至於在官員上我們無法做到精挑細選,為了補缺空位只能使用以前的老官員,哎,現在可真是兩難呀。”
“斐閣老說的極是,所以現在只能指望孔家在新儒教上下功夫了,正如皇上所說,處罰官員只能治標不能治本,移風易俗方能革除腐敗的土壤,總而言之這件事還需要一個過程。”
斐濟在官場混跡多年,對官員的瞭解遠比龐玉坤要深刻,他說道:“這你就錯了,你真的以為所有的官員都篤信儒教,其實很多官員不過是打著儒家的牌子為自己臉上添光而已,所以這次進宮你我二人也當建言加重處罰貪官汙吏的刑罰以震懾這些官員們。”
“好,咱們皇上辛苦打下的江山可不能毀在這些人的手中。”龐玉坤十分贊同。
二人一路說著到了禦書房,行禮之後他們看向蕭銘,等待吩咐。
“李三剛剛走,他帶來的訊息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朕找你們來的意思你們估計也猜到了,現在正是朕削藩的最佳時機,所以明日的朝會上你們要和朕唱雙簧才行。”
掃了眼兩人,蕭銘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一日大渝國不統一,他這個皇帝就是個瘸腿皇帝,大渝國就存在國中之國。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朕已經給軍機部下了命令,戒備淮南王和雍王造反的軍隊也準備妥當,如果二人執迷不悟,朕只能痛下殺手,為了大渝國的一統,流血是不可避免的。”
斐濟和龐玉坤的神色凝重下來,這次他們感受到了蕭銘的決心,從二人的感受來說,這藩王的確是個麻煩,比如雍王佔據了北方煤礦和鐵礦富集的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