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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崔章年輕氣盛,本來他就是走個過場,順便從青州帶走火槍技術,現在蕭琪一下打破了他的計劃。
蕭琪看向崔章冷笑道:“這割去的可是魏地的城池,崔世子當然不會心疼,但是你不心疼,魏王可是極為心疼。”
王喜聞言頓時陰陽怪氣地笑道:“蕭琪,不知道是你無知,還是魏王無知,你可不要忘了,若不是燕王和趙王的對齊王殿下殿下的勸說,現在你來談的機會都沒有。”
“王侍郎說的極是。”崔章附和。
鄭浩則是說道:“二位顛倒黑白的能力可真是不一般,諸位藩王的藩國地界在先皇時便已經定下,這是聖旨上寫的明明白白的,如今齊王侵吞魏王城池,這和造反謀逆有什麼不同?”
蕭銘這時看向鄭浩,他說道:“本王是謀逆,那麼梁王勾結外族試圖奪取長安又是什麼罪呢?梁王勾結晉商販賣大量的物資給蠻族又是什麼罪!”
“殿下慎言,梁王一向對大渝國忠心耿耿,從未有如此行徑。”鄭浩躬身道。
蕭銘的眼睛眯了起來,這個什麼休戰契約對他來說本就是廢紙一張,他廢這麼多周章不過是為了麻痺他們,暗中壯大而已。
只是現在這次談判顯然超出了他的預計,情況向著不可知的方向發展,他不由感嘆一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崔章和王喜同時看向鄭浩,這梁王勾結蠻族的事情天下皆知,這鄭浩還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話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蕭銘也懶得再給蕭琪和鄭浩留面子,駁斥了鄭浩之後,下面看向蕭琪,他說道:“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魏王打著什麼主意,蕭琪,寧王是誰你可知道?”
“寧王”二字一出口,房間中立刻安靜下來,而蕭琪則是臉色大變。
蕭銘繼續說道:“先皇以謀逆罪誅殺寧王之時,唯獨有一個幼子消失不見,此人便是你吧,這些年魏王將你養在身邊不知道什麼意思?”
“還有,六年前魏王和青州豪族王家曾經勾結試圖謀殺本王,冀州之戰,魏王派出如此孱弱之軍,也是相看本王被蠻族擊敗吧,如此種種,本王不說奪下兩座城池,即便是拿下整個魏地又如何?魏王如今還有資格坐擁皇家的土地嗎?”
蕭琪聞言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而王喜,鄭浩則是驚訝地看著蕭琪,只有崔章的眼神閃爍,因為這正是燕王刻意透露出來的。
之所以如此,燕王的目的就是防止蕭銘有一天和魏王重歸於好。
“怎麼?讓本王說中了?”蕭銘冷笑連連,他說道:“今天既然四位使者都到了青州,這話便要說明白了,此次本王想要罷兵,但是魏王不許,如此以來就休怪本王不仁了。”
崔章和王喜對視一眼,這讓他們頓時陷入了兩難境地,王喜繼續說道:“蕭琪,識時務者為俊傑,此時齊強,魏弱,這只靠嘴上的功夫就是打不贏戰爭的。”
“是呀,我要是你,就趕緊把割讓通州,彭州城的休戰契約簽了。”崔章附和著說說道。
鄭浩此時也不言語了,這次他來這裡不過是為了扮演一個攪屎棍的角色,他很清楚現在只剩下魏王和梁王根本無法對蕭銘構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