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當我爺爺的徒弟。”
秦嵐牽著胡璃的手,凝視著姬年,在旁邊幫腔著說道:“我剛才說過,每年爺爺過去的時候,都要受到顧長白的貶低打壓,其的原因便是因為沒誰能繼承爺爺的衣缽,沒有誰能展現出來他的古琴術。”
“而顧長白舉辦的大琴會偏偏還限制爺爺親自彈琴,這也就是說除非有誰能成為爺爺的徒弟,代表他出戰,才能一刷恥辱,才能讓顧長白那群眼光短淺的人明白,道法三千,條條通天道。姬年,你不會不答應吧?”
“這個…”
姬年是被這個問題弄的有些意外,一時間猶豫不決。
“其實小雨姐姐也可以啊,為什麼不讓小雨姐姐出戰?”胡璃在旁邊不解的問道。
“雨姐是不行的,這說的不是她的琴術不過關,說的是她的性格。她的性格就屬於那種優柔寡斷的,是因為喜歡彈琴而喜歡,根本不可能和別人鬥琴。”
“你以為爺爺以前沒有想過這樣做啊,不但想過還帶著她參加過大琴會,但結果如何?在那場大琴會上,雨姐連上場的膽量都沒有,一去就開始怯場。”秦嵐提到這個,就有些無語。
胡璃識趣的閉嘴。
“姬年,你就說行不行吧?”秦嵐直勾勾的盯著問道。
秦西鳳同樣渴望著。
行不行?能不行嗎?我前面都那樣激盪的說著,要是現在說不行,豈不是食言自肥?我姬年好歹也是個爺們,怎麼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事絕對不會做。
反正自己的琴術總要找個師承才能說得過去,有秦西鳳在,以後也省的給別人多費口舌解釋。
“能夠得到秦老您看重,我怎麼能不識抬舉。既然這樣,師尊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姬年說做就做,當著秦西鳳三個人的面,連稍微遲疑的意思都沒有,雙手抱拳,彎腰恭恭敬敬的行了個拜師禮。他的這個動作,讓秦西鳳剎那間懵神。
嘿,這是玩真的嗎?我說的只是名義上收徒,不是這種真正意義上的拜師,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夠資格當你的老師嗎?
秦西鳳急忙將姬年扶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姬年,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你假裝是我的徒弟,這樣參加大琴會的時候,你就師出有名,也能為全天下所有有夢想的人爭口氣。”
“我沒想過要真的收你為徒,因為我知道以你的琴術未必就比我遜色多少。咱們就純粹的琴術而言,是朋友間交流的關係,是對等的身份,我可不敢為你師。”
秦嵐也傻眼。
事情怎麼變成這樣?
假裝嗎?
姬年微微搖搖頭,凝視著秦西鳳,神情嚴肅說道:“秦老,我既然行了拜師禮,就是真心實意,您就是我琴道的師傅了。”
“說到琴術的話,我是懂些,但和杜煮雨一樣,全都是走的野狐禪路線,絕對談不上多麼正統。如今有能聆聽您教誨的機會,我自然不會錯過。除非您老認為我資質愚鈍,不想收我這個徒弟,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
“嗨,你這是說的哪門子話,能有你這樣的徒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秦西鳳情緒激動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