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卻因為想要將離笑歌拉下馬,與外部的勢力合作,這讓離笑歌極為失望。
“你胡說什麼,朕才不會給他們那樣的機會。”被離笑歌抓到痛腳,離君柯頗有一點惱怒,聲音不禁微微提高了。
“本王是否胡說,皇兄靜下心來想想便知。”離君柯不蠢,想來其中的厲害只要冷靜的想想,還是能夠明白的,所以離笑歌依舊耐心的勸著。
雖然他那個勸,顯得很是冷漠。
但對於一個有著血緣關係,卻毫無感情還一心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兄長來說,離笑歌的
勸誡,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
離君柯沉聲道:“哼……,七弟既然不知好歹,那朕也就無需與你多言了。”他雖然被離笑歌的話給氣到,但還是維持住了該有的風度和涵養。
然而言罷也不再看離笑歌,抬步往天牢外走去。在背影快要消失的時候,卻突然頓住了腳步,對離笑歌道:“七弟可得好好珍惜這兩日。”
雖然他們答應了夢絡,會給她一個完整的離笑歌。但他可不敢保證,離笑歌的這種態度不會激怒那些人。
他倒要看看,他這七弟在面對那些人的時候,是否也能這般雲淡風輕。
若是離笑歌願意主動的退去身上的靈力,說不定可以少受些苦。但他看離笑歌這樣子,大抵是不會願意主動將靈力退去了。
他很期待,兩日後,離笑歌面對那些人的模樣。
“主上,人已經帶過來了。”兩日後,離笑歌被帶到了一處陌生的房間。房間陳設簡單,頗有些雅緻。
在一個時辰前,一個帶著黑色頭蓬的人拿了一條困靈索將離笑歌綁了起來。用了困靈索,能讓被綁住的人無法使用靈力。
那人將離笑歌綁好之後,又用一條黑色的綢帶將離笑歌的眼睛遮了起來,而後領著離笑歌往外走。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綢帶對於離笑歌而言,沒有任何作用,離笑歌能透過綢帶看清楚外面的東西。
大約步行了一個時辰的樣子,離笑歌就被帶到了這間屋子。
離笑歌透過綢帶,可以看到,男子稱呼的主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由於男子背對著離笑歌,離笑歌看不見他的容貌。
除了那位“主人”,離君柯和夢絡也在。
離君柯見那男子聞聲,徐徐轉身,仔細的打量了著他。男子衣著年輕,然而容顏卻有些滄桑,長了一張與衣著很不大的風格的臉。
他如同估量一件貨品般的看著離笑歌,半響之後說:“辛苦東皇與夢姑娘了,我要的就是此人。”
“先生不必客氣,大家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你讓七王爺找到東西之後,把他完好無損的還我即可。”夢絡有些冷淡的說。
若不是離笑歌對她太過冷淡,她也不願意用這種方式將離笑歌留在她身邊。她現在頂著明月昔這張普通無比的臉,都不願意看見鏡子中的自己了。
“這是自然。”那位被夢絡稱之為先生的人,眼底快速的劃過一抹異樣,臉上卻是燦爛無比的笑容。
“先生只要幫朕剔除此人體內的靈力和靈根即可。”離君柯也將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剔除靈根,那是為了防止離笑歌重新將靈力修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