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樾原本以為離笑歌會鬆開明月昔,自己躲開,這樣他就可以趁機將明月昔奪過來了。
奈何離笑歌即使躲開也是摟著明月昔一起的,一時間琉樾臉上哪裡還有他那標註性的溫和表情,一臉慍怒。
且不說他是否喜歡明月昔,就衝著他已經當眾宣佈了明月昔是他的未婚妻,離笑歌的這種行為就足夠讓他生氣了。
他堂堂一個神君,是僅次於帝君一樣的存在,卻被人當眾搶了未婚妻,這將他的尊嚴置於何地。
他似乎忘了,明月昔不管與離笑歌有沒有夫妻之實,但二人成親拜堂是真,他們才是合法的夫妻。
琉樾暗中給明月昔下命令:殺了離笑歌。
既然不想放手,那就讓你死在她手裡好了。
明月昔依照琉樾的命令,手中出現十根銀針急速的朝離笑歌甩去。離笑歌沒有想到明月昔會突然攻擊自己,待他察覺之時,已經躲避不及了。
趁著離笑歌躲避的間隙,明月昔回到了琉樾身邊。
而那十枚銀針,悉數射入了離笑歌體內,離笑歌當即單膝跪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再次一驚,有一些事不關己的,在心中暗道,今日和真是看了一出好戲。
明月昔冷冷的看著離笑歌說:“你我二人,好聚好散,放妻書給我吧!”
離笑歌腦袋裡一陣暈眩,四肢百骸五臟六腑痠疼無比,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彷彿在承受巨大的痛楚。
然而明月昔卻恍若沒有看到一般。
堯戟足下微動,人便到了離笑歌跟前,他扶起離笑歌,淡淡的說:“你們三人的情感糾葛,本君不管,但若是要傷吾兒,本君就不得不管了。”
淡淡的語氣,卻透著一股子不容置喙。他似不經意一般掃了明月昔和琉樾神君二人一眼。
但明月昔卻是覺得,自己被那目光鎖定了一般,有一種會被分分鐘滅了的感覺。
她知道,帝君之所以那樣看她,是因為她傷了離笑歌。她心中有很多疑惑,為什麼離笑歌會成為帝君的兒子,離笑歌在下界是有父親的呀。
琉樾沒有回帝君的話,看向離笑歌道:“笑歌還是將放妻書給本君吧,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昔兒既然不喜歡你,你何不成全她與我。”
“我為何要成全你們,如今她傷了我,就應當對我負責。”離笑歌胡攪蠻纏起來,也還是很令人頭痛的。
“在者,琉樾神君這樣的人,我是不會放心把昔兒交給你的。神君莫非是忘記了你偷偷的動了昔兒的情根,還在她體內下了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