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幹什麼！”
看著灰色夜空下，綠色的樹林也變得陰森森的，一排排的木牌在地面上整齊而立。
老者的忍不住低著頭，不去看，反而對著君凌天怒聲！
君凌天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笑得燦爛：“怎麼，這個時候還感覺有點心虛？”
“堂堂的吸血鬼王……法克，受自己同族愛戴的王啊，竟然會是使自己一族滅亡的幕後黑手。
不庇護自己的子民，反而和敵人一同傷害！”嗤笑一聲：“殘害子民的領頭也不是沒有，但，你這種和敵人聯合一起殘害自己忠實的屬下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搖搖頭，君凌天似乎感嘆。
而看著猙獰著臉：“你不過是個外人！你懂什麼！”
“我懂什麼？”眉頭一挑，蹲下身，手抓住他的衣領：“來來來，你說說我有什麼不懂？”
“是不懂，你身為天道的狗腿子，所以知道軌跡以後，就感覺無能無力的頹廢，還是你從未想過反抗，不到順其自然，還一同殘害的事實？”
低著頭，湊近他的面頰，輕啟薄唇如同冰寒：“別特麼表現的這麼委屈，你不覺得噁心嗎？”
聽著君凌天的話，老者迷茫一瞬，就變了堅定：“我沒有錯！”
“這本來就是命運的軌道！吸血鬼註定會被滅族！我這麼做，不過是順應天命！”
“順應天命？那我來這？是不是也是順應天命？還是，”君凌天歪著腦袋，笑的極致溫柔，輕輕說道：“逆天改命？”
老者胸口一悶，喉嚨如同被堵住，完全說不出話。
“你本就是外來者！還改了原定的命運！你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君凌天點點頭，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一把，用力一握，咔嚓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再微微用力，就是細小的骨頭裂開的吱吱聲。
聽著耳邊如同殺豬般的慘叫，君凌天鬆開，然後拍拍他的面頰：“呀，你這是怎麼了？”睜著大大的眸子一臉天真：“怎麼看起來似乎很痛呢。”
老者雙眸露出憤恨，驚懼，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而且，劇痛席捲腦海，身上也忍不住抽搐。
他痛不痛她會不知道！
吸血鬼雖然治癒能力很強，但卻極其怕疼！而這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自己身體的痊癒能力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作用！
全身如同墜入冰窖，似乎細胞都被凍結。
關鍵是為什麼天道沒有絲毫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