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先生,不要多想,是寒某自己的想法。”
寒臻看鐘先生的臉色大變,想來鍾先生一定是誤會了。趕緊解釋了一句。
“怎麼說?”
鍾先生也來了興趣,放下茶盞,往寒臻面前,靠近了一下。
“還是這一次的事情,鍾先生有沒有覺得,歡歡沉睡的莫名其妙?而且身體各個機能都沒有問題,為什麼獨獨釋醒不過來呢?”
“後來寒某聽了鍾先生的建議,讓白離去招魂,雖然當時並沒有醒過來,但是後面清歡確實毫無徵兆的醒了過來。”
“那麼歡歡她醒不過來的時候,到底是真的毫無意識地沉睡,還是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情?或者是知道了什麼嗎?”
寒臻把自己心裡的疑問都說給了鍾先生,這件事已經憋在寒臻心理好幾天了。
之前自己心裡就已經有些疑惑,只不過著急清歡的情況,沒有去深究,現在清歡也醒過來了,人也好了很多,但是寒臻心裡的疑惑,反而是一直在增加。
“先生說的這些,老夫也很納悶,我曾經看到古書上看到過類似的症狀,
古書上記載的就為失魂症,說的是一個小兒,睡著之後突然不醒,口裡喃喃有詞,似乎個人在對話,後來家人強行叫醒,人是醒過來了,只是後來就變得痴傻起來。
說的症狀跟洛姑娘的倒是有些類似,所以老夫才不完成盲目得叫醒洛姑娘。”
“還有,我覺得洛姑娘醒來一定是那位白少主的招魂起了作用,至於為什麼不是第一時間醒來的,我們不得而知。”
鍾先生還是摸著他的鬍子,把自己能確定的都告訴了寒臻。
“先生覺得清歡也是在夢中像古書裡的那個人一樣,也在和別人對話,產生了交集?”
寒臻覺得鍾先生所說的例子,確實和歡歡頗為相似,歡歡也是在夢中經常喃喃自語。
“老夫以為,有些相通但是不一定相同!”
鍾先生不能確認,只好如實說。
“相通?相同?”
寒臻細細品著這兩個詞。似乎明白了什麼。
“先生大可不必如此糾結,解鈴還須繫鈴人,先生的煩惱都是不知而來,那麼去問一下洛姑娘就是了。”
鍾先生覺得這件事情洛姑娘才是最清楚的,畢竟這些天到底是什麼狀態,她本人肯定是知道的。
“那寒某就先告辭了!”
寒臻吃完茶,想問的也問了,鍾先生能知道的也都告訴自己了,寒臻也惦記著清歡,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