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長卿失蹤了?”聽聞徐長卿的消失,劉寄奴顯得暴跳如雷,他看向葛薰兒,更是心急道:“長卿是在何處失蹤?”葛薰兒便將酒館之事乃自此所發生的一切,一一說了個遍。劉寄奴聞言,便又問道:“那長卿可留下什麼線索?”
葛薰兒道:“燕家!”莫相問微微皺眉,葛薰兒繼續道:“我們跟著長卿的白粉,找到了一個山洞,洞中有長卿刻著的燕家二字。因此我們便根據燕家二字,連夜趕往晏城,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了你們。你們呢?你們見到長卿了嘛?”
劉寄奴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見到長卿!不過既然是燕家……”劉寄奴看向莫相問,他道:“莫兄,你可有訊息?”
莫相問搖了搖頭,道:“寄奴,如此我有長卿的訊息,你認為我會不告訴你嘛?恐我在龍澗處就會告訴你了吧!”
“什麼?怎麼會!”葛薰兒聽過莫相問的話,一下癱軟在地,還好青蘭手疾眼快,一把扶起了她。莫相問卻道:“你們也不用擔心,長卿既是寫了燕家,我相信,便一定與燕家有關。許是燕家,也可能是與燕家有關的謝家與趙家。”
“謝家與趙家?”葛薰兒不熟悉此處,因此問道。劉寄奴倒還好說,畢竟天府可是收藏了江湖的一切情報。
莫相問點了點頭,還未解答,跟著葛薰兒一同前來,早莫相問、青蘭、劉寄奴、葉楓四人忽略的燕重樓突然開口了,他道:“謝家與趙家是在晏城與燕家齊名的大家之一。本晏城之中,燕家與兩家相差甚遠。燕家本是日月,趙、謝只為耀星。但這燕家老家主去後,又加之惡人谷一次,燕家便已墮落到與趙、謝二家實力相差無幾的地步。”
燕重樓解答的趙、謝二家很詳細,詳細到莫相問忍不住多看了燕重樓兩眼,他問道:“不知這位兄臺是?”
燕重樓還想著自己該如何介紹,一旁的葛薰兒便為他說了出來,她道:“他說他叫燕重樓!”
燕重樓與幾人也便是這樣認識了。劉寄奴還在思考徐長卿去了何處,這邊,莫相問卻是驚呼道:“燕重樓!”
莫相問與青蘭對視一眼,青蘭點了點頭,莫相問微微一笑,又道:“你說燕重樓?燕家燕重樓?”
燕重樓這才點了點頭,而劉寄奴與葛薰兒卻是望著燕重樓,有些難以預言的表情。終於,葛薰兒還是忍不住道:“對啊,燕重樓,燕家。這麼簡單的問題,我怎麼沒有想到。我早應該知道,你也燕家之人啊!”
葛薰兒說的沒錯,她應該早便想到的,可惜,她當時一心撲在徐長卿身上,哪兒還會去注意這些。只見燕重樓苦笑一聲,他還記得,當初的自己是如何被趕出燕家的。他很想告訴葛薰兒,就是自己是燕家人,也沒有任何幫助。
燕重樓想過許多念頭,可葛薰兒的心,又撲到了徐長卿身上。哪兒還去注意過燕重樓的身份,不得不說,燕重樓可是自作多情了。但葛薰兒不在意,卻有一人在意,莫相問看向燕重樓,道:“你認識謝景天嘛?”
“景天兄弟?”燕重樓點了點頭,道,“那是我唯一的朋友,他出什麼事了嘛?”
莫相問搖了搖頭,道:“倒是沒什麼事,只是我經常從他嘴裡聽過你的大名呢,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燕重樓笑笑,他又問起了謝景天一些近況,可莫相問只是與謝景天見過兩面,這還是包括今日。剛才所說經常,也不過隨意說說而已。莫相問無奈,與燕重樓隨意說起話來,幾人往燕家而去,可到門口,燕重樓卻是有些為難了。
莫相問看出了燕重樓的猶豫,他明白了,燕重樓的遊歷定是不簡單。莫相問笑了笑,劉寄奴與葛薰兒還早擔心徐長卿,就有青蘭一人得空,但總不能讓她去強拉燕重樓進門吧。莫相問便道:“燕兄,走吧,他們都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