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撒謊?那麼為何要撒謊?除非他是兇手。但還有一個可能,一個大膽的猜測。眾人紛紛望向燕重樓,希望能從燕重樓處得到一個答案,燕重樓也的確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我們中,還有一個看不見的人。而就是這個人偷去了你寶貝!”燕重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哪怕這是大白天,眾人也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尤其是侄女,她道:“哎~~你別嚇人好不好,好可怕的!”說著,她還往著雜役的懷裡竄去。可真是害怕了!
燕重樓的話,的確令人害怕。還有一個看不見的人,這不就是鬼嘛。至少,從字面上來講,的確就是如此。但徐長卿知道燕重樓的話,他道:“敲門聲?”徐長卿的話不多,但每次他都能把握重點,因此眾人紛紛顯得疑惑。
這裡面,只有葛薰兒與燕重樓知道徐長卿說的什麼。燕重樓點頭說道:“是的,敲門聲。昨夜,他不是說過嘛。他的畫像是在敲門聲之前所發生的。那麼,這聲音是哪兒來的?別說是大風吹響,我想這兩種聲音,白兄弟還是分得清吧!”
小二點了點頭,他道:“的確,這兩種聲音我肯定分得清,不然又怎麼能夠當小二呢!”
燕重樓得到了自己的肯定,他便又道:“既如此,那敲門聲又是從哪裡來的?所以,這敲門聲便有兩種可能,其一,是吸引白兄弟出去,這樣,便是呂兄弟與李兄弟的嫌疑最大;其二,便是讓自己有個合理的理由出入房間,那麼白兄弟的嫌疑就又加重了幾分。可,無論是哪種可能,都至少證明著,這是需要兩個人的操作才行。又或者說是那個看不見的人。但既然看不見,又為何不讓那人自己去取畫,何必多此一舉,引人嫌疑?因此,我才說,盜畫之人,應該是另一人。”
“呃呃~”雜役也是打了一個哆嗦,將侄女樓得更緊,她道:“那照你所說,就是小偷不在我們之間了?”
燕重樓卻是搖了搖頭,道:“也不一定。因為,就是兩人,哪怕這些人都洗脫了嫌疑,也還是可以如此。”眾人不解,燕重樓看向掌櫃,他道:“就比如說,掌櫃的,你不是出門了嘛?你說你說出來找白兄弟的,這我相信。可是真的是聊天?”
“那你是懷疑我咯?”掌櫃聞言,翻了一道白眼過去。
雜役就看不慣了,她道:“喂,我們掌櫃的不會做這種事好不好,更何況她就這二樓,又為什麼要下樓。”
燕重樓笑了笑,道:“因為洗脫嫌疑啊!”
眾人不解,小二卻開口了:“聽你這意思,你是認為是我和掌櫃的合謀盜取的畫像?”
燕重樓笑笑,道:“不,這只是一個猜測。我只是想,如果沒有第二人,那麼只有白兄弟與掌櫃擁有這個完美的時機。”眾人大怒,燕重樓又連忙道:“掌櫃的,我可否問你幾個問題?”
掌櫃攤開雙手,道:“你問!”
燕重樓得到允許,便問道:“掌櫃的,我想知道,這後院與前堂是連在一起,而白兄弟要開啟大門,需得道前堂來。而前堂又是上去二樓的必經之路,既如此,那麼掌櫃的可是見到白兄弟出現過?”
小二否認,掌櫃道:“沒有!”眾人奇怪。
徐長卿又道:“不是!”眾人又是不解,燕重樓便道:“沒有,才是正常的。”
雜役幾人理解不了,這時,小二開口了,他道:“原來如此。”掌櫃問道怎麼回事,小二繼續道:“你們想啊,剛才掌櫃的是不是說過,她才剛剛開啟門過,便見到一個人影飄過,是你們,你們還會繼續出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