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唐南星變得嗜酒如命。許是因為她吧!唐南星還記得那一日,他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他躺在什麼地方?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地方空間很小,他都不能伸開手臂。這裡也沒有一絲光源,他看不見任何東西,連自己的五指都看不清。其中,也顯得有些胸悶。
唐南星有些難受,他大聲叫喊著父親。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對他進行回應。他感覺自己都有些不能呼吸了,他的手不斷地四處亂撞。咚咚咚的聲音一直響起,他四下亂抓。手都抓出了血痕來,他的指甲都斷了,可還是沒有一絲用處。他只是一個孩子,他有些害怕了,他更加難受,他嚎啕大哭。
他感到自己不能呼吸,他的雙眼越來越迷糊了,他的眼皮就像不聽使喚一般的往下沉。他有些無力,他的手終於放了下來,他的手已經抬不起來了。他困了,很困很困,很想睡覺。
唐南星的耳邊好似真的有人在與自己訴說:“睡吧,睡吧。閉上雙眼,不要再去考慮其它。就這樣睡下去吧!”唐南星真的不想在睜開雙眼,他就真的這樣睡下去了。沒有人打擾,就讓自己一直睡下去。
也不知為何,在唐南星沉睡之前,他好似聽到了沙沙的聲音。又是一陣咔嚓,好像有了一絲光照了進來。在他意識消失前,他看到的好似一個女子,女子穿著白衣,自己卻看不清她的面貌。
回憶這段往事,唐南星卻沒有任何的痛苦。相反,如今的他,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那是幸福的笑容。
涼風吹了進來,伴隨著一股淡淡的幽香,是她來了。在月光下,她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看來約莫二十花年,除了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若你與她目光相對,便只會覺這少女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更是冰冷淡漠,當真是潔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霜。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更會情不自禁地產生這樣的感謝:這姑娘是水晶做的,還是個雪人兒?到底是人是鬼,還是神道仙女。
唐南星知道是她到來,不禁笑意盎然,好似春風拂面。他卻是個頑童,又喜又跳。在她面前,他更像一個孩子,又瘋又鬧。他看向女子,又更是溫柔地說道:“姐姐,你終於來了!”
唐門,莫相問的房間。青蘭與蘇星河二人一直看著昏迷不醒的莫相問。青蘭好似有些厭煩,她眉頭微皺,似不喜蘇星河在此。蘇星河就好似沒有看見一般,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二人。
終於,青蘭終於忍不住了,她道:“蘇先生,不如你先回去吧。這裡只留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蘇星河聞言卻道:“唉,青蘭姑娘,你說的哪裡的話,我又怎能留你一人照顧莫兄,還是我留下與你一起照顧莫兄吧!”青蘭聞言,眉頭一皺,更顯無奈。
就在二人爭執之時,屋外,卻見唐南燭、唐茯苓二人已是迴歸。見他二人迴歸,青蘭與蘇星河連忙上前問道:“怎麼樣?”這與個結果,對他二人來說尤為重要。
只見二人進入房中,他也一言不發,可將青蘭急壞了。她連連道:“怎麼樣?你們倒是快說啊!”
卻見唐茯苓搖了搖頭,頓時讓青蘭與蘇星河二人的心底涼了半截。而後,他又道:“唉,沒辦法了。真的沒辦法了!剛才乾叔說了,只有拿到鳳羽翎,我們才能得到一個門主之位候選的資格。”
青蘭聞言,不由一陣黯然。突然,她反應過來,又看向唐茯苓,她道:“什麼啊,這不真好嘛!”
卻見這時,唐茯苓嘿嘿一笑,青蘭明白,自己被他騙了。又看唐南燭,他還是那副沉穩的模樣。而一旁,就連蘇星河也偷偷笑了起來,像是他早便聽出了唐茯苓話語中的不對勁。就只有自己一人還傻傻的以為真有什麼樣的意外。青蘭不由指著唐茯苓與蘇星河嗔怒道:“哼,你們兩個騙子。”
蘇星河卻一臉無辜的模樣,他看向青蘭,道:“我?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可青蘭哪兒會管這麼多啊。也就是他四人,在莫相問的房中一直等待著,等待那個人的到來。他們一家知道了是君遷子帶走的鳳羽翎,他們只需要拿到鳳羽翎就可以了。可他們等很久很久。天已經黑了,可君遷子始終沒有出現過,這不禁讓青蘭等人越發疑惑了起來。終於,蘇星河意識到不對了!
唐門一間房,是騰出給唐門客卿使用的。而她,正好便是唐門客卿。蘇木其實根本沒有想過他會來。準確地來說,對方不應該過來才對。因為蘇木知道,他已經答應了幫助莫相問與唐南燭。所以他根本不應該過來才對,但他的確就來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君遷子。
“你來這裡幹什麼?”蘇木眉上疑惑,一旁妖婆婆跟在身後。對於眼前的君遷子,她們都不知道對方為何會來,因為她們從來不認為對方會來。不過,她們也從唐南山的話語中知道了君遷子昨夜去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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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遷子聞言,他僅僅一笑,他道:“我來這裡能夠做些什麼呢!不就是為了投誠而來嘛!”
青蘭與妖婆婆皺起了眉頭,妖婆婆道:“哎呦,你不是三絕嘛。怎麼,也來我這裡投誠?我這處可沒有什麼東西讓你投誠啊。還是你想當我永樂當鋪中的一個小夥計?那感情還是不錯。”
蘇木沒有答話,她卻也想看看對方究竟會如何去說。只聽君遷子發出一聲不屑的笑聲。這可讓得蘇木與妖婆婆聽得不爽。但君遷子可不管他們爽還是不爽,他只道:“你二人也她看得起自己了吧!”
蘇木不悅,她道:“既你不是來我永樂當鋪當夥計的,那又來如何?你請回吧!”
君遷子又是不屑,又是不走。蘇木自當讓妖婆婆趕走君遷子,誰知君遷子卻一把躲開了妖婆婆的捉拿。他又道:“呵呵,沒想到這就是你書掌櫃的待客之道嘛?當真讓人有些見識了!”
妖婆婆被他躲過,又好怒道:“嘿,你這人。我們要你離去,你卻不離,先還反怪我待客之道。”
只見君遷子搖了搖頭,他道:“行了,我說了,我是來投誠的!你們這般的仇視於我,可不怕唐南山怪罪你二人?放心,我既是前來投誠,那定也是有著投名狀的。”
妖婆婆還要趕人,就這時,蘇木突然道:“行了,婆婆你先退下,我卻看一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妖婆婆收了手,可看向君遷子的目光還是那般的不友善。君遷子卻無所謂,妖婆婆的目光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他只一笑,又道:“哈哈,看來還是蘇掌櫃明白事理。既如此,那我便與蘇掌櫃多多細說了!”蘇木只一偏頭,示意其述說。君遷子便又道:“好,那我便與蘇掌櫃說說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