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紅衣已是一種象徵,他只要帶著自己的劍,穿著自己的火雲衣行走在江湖之中,眾人都會知道他,知道他的名頭,紅醫崔繁縷之名。他臉帶笑容,紅衣在身,向著唐家堡而去。他嘴中道:“也不知長卿與寄奴二人如何了,這次去,定要好好的與他們絮叨一番,上次可走的太急了。”
“茯苓大哥,你來了!”唐家堡,唐闊天的房中,唐闊天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看向唐茯苓道。
“闊天,你找我來究竟是有何事?”唐闊天倒也沒有繞圈子,他直接便是問道。
唐闊天嘿嘿一笑,他道:“茯苓哥,你我兄弟二人想見見面就一定要有什麼理由嘛?”
唐茯苓輕笑一聲,他又怎會相信唐闊天的這番言辭,不說現在唐闊天有被人控制的嫌疑,就是沒有這層關係,唐茯苓也不會相信他的這番說詞。要知以往,自己剛來這唐家堡之中,他可沒少給自己下絆子。
“哼,唐茯苓,你可好大的膽!”唐茯苓不語,只靜靜觀望,看看唐闊天究竟要說如何。見其不語,唐闊天又道:“你可知罪?”
唐茯苓一笑,他道:“哦,我何罪之有?”
唐闊天露出一道冷冽的笑容,他道:“何罪之有!哈哈哈哈哈,茯苓哥,你可別告訴我,那飯堂中的那捲古畫你不知情,你這樣講,可沒有什麼意思。我倒是沒想到你竟這麼大膽。”
唐茯苓不屑一笑,他道:“哦,那捲古畫,那捲古畫有什麼不同的嘛?”唐茯苓一直在等著,等著唐闊天為自己解答那捲古畫的秘密,而現在,他也更加確定了唐闊天背後有人。
唐闊天冷冷笑道:“唐茯苓,你可別裝無辜了,這副古畫,我不信你不知道。”唐茯苓擺了擺手,唐闊天見此,又欲再講,卻是又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言語。唐茯苓見此,不由有些失望。
“闊天,你倒與我說說這卷古畫又有何為?”唐茯苓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激將道。
唐闊天這時卻是哈哈笑道:“哈哈,茯苓哥,我只是與你開個玩笑嘛!你這麼認真幹嘛!”
唐茯苓聞言,卻眯起了雙眼,他道:“哦,是嘛?”唐闊天點了點頭,唐茯苓卻一聲厲喝道:“唐闊天,你當我是什麼人?你想呼來便來,想喝去救去的人嘛?你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呵呵,今日,你若是不與我說的清楚這卷古畫究竟為何,那你自己便去刑堂領罰吧!”
唐茯苓還想著逼唐闊天說出那捲古畫秘密,可他卻忘了一件事,那便是如今的唐闊天可不是他自己本人如何,只是一個傀儡的他會害怕受刑嘛?顯然是不會的。既如此,他又何需害怕呢!只見唐闊天高高興興地去了刑堂領罰,唐茯苓不由一陣懊惱自己失算,可也無法,只能回去請教莫相問。
唐茯苓離去後,唐闊天的房中緩緩走出來了一人,那人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痕,看得人觸目驚心。他看向唐茯苓離去的身影,唐茯苓沒有發現他,但他卻隱隱感到有些不好。
屋外,唐安急急忙地跑了進來,看著劉寄方如此大方的露出自己的身影,他連忙大叫道:“劉寄方,你是什麼意思?還不趕緊進去,你就不怕被人發現了嘛!”唐安的表情更是不悅。
劉寄方卻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你怕什麼,現在可沒有人。”
“沒有人你也得進去,現在的我們可得小心!你難道不想再見到她了嘛!”唐安厲聲說道。聽到她,劉寄方的眼中又變回了柔情似水,他乖乖地走了屋內,這次,他沒有一絲滴反駁。
“莫兄,你說他叫我去是有何意?”一路上,唐茯苓一直想不通唐闊天叫自己前去究竟為何。
莫相問聞言,卻笑了笑,道:“這不很正常嘛!”唐茯苓不解,莫相問又道:“因為他的背後是至少不是一個人啊!這正好印證了我們的推論啊。”唐茯苓恍然,莫相問笑了笑,道:“找你,應該便是唐安了吧,他想要的是那捲古畫,而讓他說出不要古畫之人,應該就是劉寄方了吧!”
“哦,你怎麼這麼肯定?”雖是明白了唐闊天的身後不止一人,但莫相問又是如何肯定對方是劉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