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快到讓眾人來不及反應他究竟是幹嘛來的。但他們永遠不會忽略老者的存在,幾乎,他們所有人全軍覆沒。還好,老者走了,雖然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走了嗎?”劉寄奴看著那片空無一物的地,除了一攤血,沒有任何東西的空地。老者就這樣走了,沒有一絲的徵兆,仿若夢中,沒有一點的痕跡。旋即,劉寄奴笑了笑,他道:“也該他走了!”
“恩!”徐長卿答道,就這麼一個字,永遠不多,也不少。
“怎麼了?怎麼了?”可就在大家沉浸時,那令人厭煩的聲音又來了,只聽葉翔道:“他怎麼走了啊?老莫,老徐,你們知道為什麼嘛?快告訴我,快告訴我,他為什麼走了?喂,喂,你們怎麼都不理我啊!”
莫相問還抱著青蘭傷心著,哪兒肯理會葉翔,而徐慰也知道青蘭對莫相問的重要,便也連忙跑向外去,找一郎中。可他才剛到門口,便停了下來,莫相問不由道:“怎麼了?怎麼還……”
話才說到一半,就沒有了,因為他們清楚地看到了徐慰那脖子上的利劍。眾人大驚,莫相問失態地望向門外,他的眼中已不是怨念,而是濃濃的殺意,他的殺意讓一旁的葉楓都有些不寒而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莫相問如此有著如此強烈的殺意,葉楓感受到這股殺意竟癱坐到了地上。
是他,那個紅衣男子,徐慰認識他,他就是那個在九連池的紅衣男子,紅衣男子的劍搭在徐慰的肩上,他笑嘻嘻的模樣,讓人感到他好似一個溫柔的哥哥一般,他道:“呵呵,你們以為這麼容易就結束了嘛?”
眾人心駭,葉翔也拿出了自己的“水青幹”,他的胸現在還很疼痛呢!可現在的男子,讓他顧不得這般疼痛了,他道:“呵呵,你怎麼這麼模樣禮貌,不知道不請自來是不對的嘛,你還不趕緊地趁著我們沒有生氣跑出去。你還要我送你啊,對不起,我送不了!趕緊的,趕緊走。”
“聒噪!”那紅衣男子說道,但臉上還是掛著的笑容。他道:“喂,徐三,這就是你的朋友嘛?”
眾人又驚,什麼情況?但看向徐長卿與劉寄奴,他們兩好一副瞭然的模樣。徐長卿道:“不是!”
莫相問突然一下笑了,自己怎麼忘了這般重要的東西,果然,關心則亂啊。看著懷中的青蘭,莫相問連忙道:“徐兄,趕緊去幫我請一大夫來!”徐慰不解,他指了指那紅衣男子,莫相問道:“不用管他!”
徐慰不解,那紅衣男子又是氣氛,他道:“什麼叫不用管我?我就這麼模樣存在感嘛?真是好氣啊!”
莫相問一陣無奈,劉寄奴搖了搖頭,他道:“徐慰,真的不用管他,但也不必去請大夫了!”
徐慰狐疑,看向莫相問,莫相問有些疑惑,他道:“難道他就是一大夫?”
徐長卿點了點頭,道:“恩!”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而徐慰也知道了這人與徐長卿、劉寄奴二人的關係,若是現在他還不明白三人之間的關係,那他就真的成了一個大傻子了!
“你恩什麼恩啊,就不能不想個死人一樣死氣沉沉的嘛?”紅衣男子一陣無語,收回了自己的劍。
“救救他!”徐長卿還沒有回答,劉寄奴還在無奈,而莫相問的話就已經到了。
“唉!”紅衣男子嘆了一口氣,道:“將她抬進來吧!”說著,他就想著徐慰的房間走去,莫相問連忙叫道葉楓,葉楓抱著青蘭就走了進去,到門口,紅衣男子突然停了下來,他道:“長卿、寄奴,你們二人的傷也是不輕,也一同進來吧!對了,還有你,小兄弟!”說著,他便走了進去。
莫相問被扶回了木輪之上,徐長卿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的進去了,劉寄奴望了他一眼,他道:“放心吧!他人雖是不恭,但他的醫術實在高明,不會有事的,你就在外邊等一等吧!”
莫相問沒有回答,那一臉的憂慮,也不知有沒有聽進他的話。這時徐慰來了道:“那人是誰啊?”
這也是莫相問關心的問題。劉寄奴看了看紅衣男子,他嘴角上揚,好似一種驕傲,他道:“崔繁縷!”
“什麼!既然是他!”徐慰一副震驚的模樣,倒讓莫相問徹底的放心了。他對江湖中事瞭解不深,也未曾聽過崔繁縷的大名,但徐慰卻不同了,若是連他都感到震驚,那對方的醫術定是十分高明。
劉寄奴與徐慰也相繼進入了房間,關上房門,在外的莫相問可是一臉著急。可就這時,外邊的竹影好似有什麼東西閃過,莫相問帶著心中的疑惑,滑動著木輪向竹影而去。
城外,關羽廟中,他還在夢中,望著他,老者略微嘆了口氣,何人愁?少年遊!何人笑?少年鬧!在劉寄方的身上,老者似乎找到了一絲當年自己的影子,為情困啊!為情所困。老者嘆息地搖了搖頭,當日少年來到峭壁邊,那時候的他看著是多麼的絕望啊!他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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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陣咳嗽傳來,打斷了老者的回憶,老者看向劉寄方,劉寄方睜開了眼,可他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他根本沒辦法坐起來,他掙扎著,可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徒勞。“別亂動!”老者的聲音傳來,他道,“我知道你現在想幹什麼,但我告訴你,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你現在最好先休息!”
“不,我再不趕快的話,她,她就……”劉寄方掙扎站起來,可他始終沒能成功,突然間,他體內氣血逆流,噴出一口鮮血來,那模樣,好不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