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廟內,那三人相互對視著,葉翔的話語無異刺痛了文冠木,文冠木道:“你說什麼呢!”
看那文冠木的表情,可謂生氣,而葉翔呢?好似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被自己欺負的人,他得意地道:“說你笨蛋呢!你還問!”葉翔那得意的表情,可真叫人看得不爽。
文冠木惱怒,他道:“你才笨呢!”葉翔一副鄙夷的表情,可這時,文冠木好似想起了什麼,他道:“哦,對了!”葉翔與劉寄方因為文冠木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只聽他道:“你就是那個騙我的人!”
葉翔與劉寄方一陣無言,他們還以為對方發現了什麼大秘密呢!只聽葉翔道:“誰騙你呢!”
文冠木指著劉寄方說:“他說的,你們知道,可你們說你們不知道,你們還不是騙了我!”
葉翔好似看一個白痴一般,他道:“我們哪裡騙你了!”他又走到劉寄方面前,他道:“你說,我們騙他什麼了?”葉翔看著文冠木,就像看著白痴一般,他本也認為文冠木是個白痴。
文冠木望著劉寄方,眼中有著說不出的誠懇,可此時的劉寄方卻也愣住了。他本只是想將文冠木往那方向邊上引去,別人可能不會上當,但文冠木的的確確上當了,可這突然出現的葉翔一下便打斷了自己的計劃,他只能道:“我只是說有可能而已。並沒有說一定啊!”
“看看,你聽見了沒有!”聽完劉寄方的話,葉翔得意地看向文冠木,文冠木不由悔恨不已。
文冠木道:“啊,對哦,是我想多了!”可憐的文冠木就這樣被劉寄方出賣了,還怪自己弄錯了意思。
劉寄方一笑,他突然有些不忍再騙文冠木了,但想著她,他又不得不這樣做。他道:“但也只是有可能啊,萬一他們也可能知道只是故意不說的呢?”這一段話,可是打消了文冠木心中的負疚。
“對,你們萬一真的知道,不告訴我,那該怎麼辦!”文冠木受到啟發,便對著葉翔問道。
一時間,葉翔也為難起來了,因為他著實不知道啊!看這此景,莫相問忽然笑了笑,毛遂自薦道:“既然兩位拿不準,那你們聽我的發言如何?”
文冠木當然表示答應,而葉翔卻不知該如何去做。一旁的文冠木等的可有些不耐煩了,他道:“你怎麼又笨又麻煩啊!”是的,現在又是文冠木開始嫌棄起了葉翔來。
“哼,誰,誰麻煩了,我也聽聽你說的!”被自己認為很笨的人說了一通,葉翔氣鼓鼓地說道。
劉寄方微微一笑,雖然與他設計的有些不符,但對自己也算是有力了,他道:“既然你不知道對方究竟知不知道,那你何不將對方抓,請來好好盤問個清楚!”劉寄方剛想說抓,可看了一眼葉翔,硬生生的將這個抓字改為了請字,如此一來,他就似那般兩邊都不得罪。
就在劉寄方說完之後,突然間,一道光影而過,劉寄方大吃一驚,與此同時,文冠木也動了。“叮——”一聲脆響,只見葉翔拿著一把小匕首與文冠木的無鞘之劍交錯在了一起。看向葉翔,帶有些不解,之聽葉翔道:“哼哼,莫哥哥說的果然不錯,你果然想要把他抓到你面前來!”
“笨蛋!”這一次,終於有機會叫葉翔笨蛋了,文冠木又怎肯放過這種機會,他道:“他說的是請!”
葉翔連忙反駁道:“你才是笨蛋!莫哥哥說了,他說的請就是抓。你讓開!”葉翔大叫。
廟外的雨還在下,葉翔與文冠木就這般對峙著,一步也不相讓,可憐了廟外的劉寄奴,他還在樹上躲避著,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背上,也是遭罪。但看廟中的情形,劉寄奴已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只緊了緊自己手中的劍,準備好隨時能夠衝出去的準備。可看著葉翔與文冠木只是交錯了這麼一招之後對峙著,就在也沒見他們進一步的動作,劉寄奴隱隱感到有些凝重,事情會這麼簡單嘛?
不,不會的!關於莫相問,劉寄奴已經發現了他的深不可測,他的每一步,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應該計算好的才對。但他就這麼放心的將計劃告訴我了,難道他不怕自己去幫助自己的親弟弟嘛!不,不對,他不是放心吧!而是將自己算計了進去把!否則他會那麼輕易的告訴自己他做了什麼!但如果他真的只是相信自己呢!劉寄奴的頭腦有些混亂,現在的他,總感覺自己衝進去不對,不衝進去也不對。
“這個?”在月仙樓之中,那一聲輕問傳來,徐長卿的手中拿著一塊璞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