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這傢伙,怎麼把人救活!”吳重弟雖然不是醫生,但是,吳家是做藥材生意的,他也為此去學過藥學專業,知道腦溢血型的腦血管意外,是何等的兇險,現代的醫療技術和水平,絕對做不到鄭昊所說的那樣,便冷哼一聲,道:“如果你是胡亂折騰,坐看你被章少爺處理,我們吳家,絕不過問。”
吳靜怡同樣冷笑,道:“那是當然的。章少爺已經跪了,他沒有那種能耐,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章家同我們吳家,是世交。章少爺儘管處置他,我們吳家,絕對不會說出半句廢話。”
吳淑蘭也忍不住開口,道:“那是當然的。他個人的行為,豈能連累我們吳家?只能是自己負責!”
司曉霧一陣無言。
這些,究竟是什麼親人?
一個比一個讓她覺得心寒。
只是,她相信鄭昊。
這一點勿庸置疑,鄭昊說能救他,就一定能救他。
這些人,立刻就會被狠狠地打臉。
雖然,他們都是司曉霧的至親之人,不知為何,一想到他們即將被打臉,便不自覺地一陣暗爽。
鄭昊對於吳家眾人的冷漠,已然不再感冒,章恆也沒有時間再等,便徑直走上去,對著他的百會穴一按,金針灌頂而入,只剩下針柄在外。
速度實在太快了,沒有人看清楚鄭昊是以什麼樣的手法,將針給扎進去的。
以這支針五寸的長度,只剩下短短的針柄在外,說明,金針已經刺穿顱骨,刺入到大腦的內部組織中去了。
這讓所有的人,都是瞠目結舌。
尤其是就站在旁邊的吳坦,他也學過古醫,對古醫的針法有相當的瞭解,如此細的金針,根本不可能刺得透堅硬的顱骨。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實在難以想象,鄭昊是用什麼樣的手法本身有多奇特的力量,才把一根細軟的金針透骨而入。
這個過程,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鄭昊已經挺直了身體,拍了拍手,道:“還好來得及,如果再過多一分鐘再施針,那就算是我,都無能為力了。”
全場又安靜下來,都一臉難能置信之態。
章男依然跪在地上,遲疑地道:“就這麼簡單?”
鄭昊不屑,道:“你哪裡看出來簡單了,你找根針來,一下子刺穿他的顱骨給我看看。”
章男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