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淑蘭哆嗦了一下,拿著刀叉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一塊也就只能切成三或者四小塊,一口一萬元!
這是第四塊,也就是說,她已經吃了十二萬。
五個人吃,除了鄭昊和司曉霧吃得斯文,吃得比較慢,她、司山還有司曉春,剛開始狼吞虎嚥,特別是司山,已經吃了六塊。
算起來,他們還沒有完全吃飽,就已經要花去五十多萬了。
這時,吳淑蘭的注意力,轉移到旁邊高腳杯的鮮紅葡萄酒上,遲疑地道:“那······這紅酒,多少錢一支?”
鄭昊不以為然地道:“還好,挺便宜的,羅曼尼·康帝酒園生產的葡萄酒,1979年生產的,極其珍稀,世界上僅存一百支左右,喝一支少一支!”
司山聽得心驚膽顫,低聲喝道:“你就說要多少錢,誰讓你說它的歷史,搞得我心臟病都犯了!”
鄭昊嘴角帶著笑意,道:“一支八十八萬!”
司山和吳淑蘭心驚肉跳,恨不得將已經吃掉的東西給吐出來。
就連司曉霧也是驚呆了。
這一頓飯下來,就得花掉幾百萬,想著都頭皮發麻。
這都是鄭昊的錯!
這廢物,純心是想把她一家子,害得一夜之間回到原始社會。
吳淑蘭感覺頭髮都要被嚇得炸起來了。
只有吳曉春對於價格是置若惘聞,而是邊吃,邊拍照或者小影片,要麼就是回覆朋友的簡訊。
因為,無論多貴,反正又不是她給錢。
吳淑蘭打算進行最後的掙扎,兩眼都開始出現血絲了,低聲地道:“那麼,這一頓,究竟是誰付款?”
鄭昊道:“我請的客,自然是我來買單了!”
吳淑蘭和司山差點就栽倒在地上。
這個回答,無異於告訴她們,這個賬自然是要她來結的。
因為,鄭昊這廢物,哪裡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