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門中書生和冷箭、小伍等人見渡悔去了潭柘寺兩天了都沒有回來,眾人不免有些著急。這一日冷箭對書生說道:“書生,渡悔在潭柘寺不會遇上什麼危險吧?東廠北鬥的人武功高強又神秘莫測,還是我與淩瑤去看一看吧。”
書生略微點了點頭道:“也好,一定要帶上你的落日弓,如今形式危機四起,所以一定要多加小心,真遇上危險就先回來,我們不能在損兵折將了。”說完拍了拍冷箭的臂膀。
冷箭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淩瑤走了出去。
晚飯後小伍道:“這兩天有點過於風平浪靜了,京城最近戒嚴,瘋子哥一直在皇宮裡服侍,也不知道皇上的身體怎麼樣了。柳楓這都去了五日了,一點訊息也沒有傳回來。道爺也不知道人在哪裡。鸞鳳鏡和聖龍杯如今都在東廠手中。書生,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書生搖了搖扇子,暗嘆一口氣道:“哎……如今朝廷中聖上的龍體一日不如一日,黨派中我們連東廠的底細還沒有摸清楚,江湖中黑鳳凰的勢力也越來越大,不瞞小伍兄弟,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如何下手。”
衣迷走過來鄒著眉頭道:“我有一個計劃不知可不可行。”
小伍一愣,“哦?衣迷兄有何高見,盡管說來。”
衣迷道:“既然我們每天在京城查不出什麼端倪,又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不如我們也南下,去調查江湖中的黑鳳凰,從中找到缺口。我們那一日見到黑鳳凰中有一人也會易容術,而小伍哥說那一日大戰中北鬥中有一人也善使易容術,不如我們去查個究竟,看看那人會不會縮骨易容。”
書生點了點頭,“只是鸞鳳鏡和聖龍杯都在東廠手中,聖上的龍體不知道怎麼樣了,如果我們再一走,那曹閹狗真的謀反,該如何是好?”
小伍插話道:“書生哥,我覺得衣迷兄說的有理,我們不能在這樣耗下去了,憑我們現在的實力不足以對抗東廠,那麼東廠為何遲遲不對我們動手呢?我想因為他們不敢,他們還忌憚於我們現有的實力,不如趁我們還有時間的時候去把柳楓和道爺都找回來,說不定還能調查清楚北鬥的底細。”
書生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可是……”
這時門外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推開同時伴隨著冷箭焦急的聲音道:“大事不好了,渡悔兄弟失蹤了!”
聽見這突然的一聲,屋內眾人都把頭朝向了門口,就見冷箭氣喘籲籲,焦慮的看著大夥。
眾人聽到冷箭這樣說都站了起來,“淩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書生緊鎖眉頭的問道。
淩瑤和冷箭坐下後說道:“下午我與冷箭到達潭柘寺,發現方丈達觀大師已經圓寂,寺中的和尚都在為達觀大師超度。聽寺中的一個沙彌說渡悔和一清大師一日前就已經離開了潭柘寺。我和冷箭按照沙彌所指的方向一路打聽下去,可是沿路的店家都說沒有見過他們倆。我和冷箭覺得這事有蹊蹺就趕緊回來商議。”
書生一驚道:“連一清大師也跟著失蹤了?”
小伍插話道:“以渡悔的武功修為,江湖中沒有人能夠將渡悔一招致命!就算有危險渡悔也會想辦法通知我們的呀。”
冷箭一臉驚恐道:“難道又是北鬥?”
書生用手拄著扇子小聲地道:“不太可能啊,北鬥的人武功再高,可是想要同時對付渡悔和一清大師兩位高手,不留下一點痕跡太難了。更何況一清大師這麼高的武功怎麼也失蹤了呢?”
書生後面的雨姑娘一直盯著書生說話,鄒著眉頭。
書生接著道:“看來明天我們真的要啟程南下了,最近離奇的事情太多,我們要探個究竟。”
夜半時分,秋天的月光,感覺是如此的悲涼。月光下映著並排的兩個人,身影都被拉的老長,其中一人筆直的身體,傲慢的抬著頭;另一個人身材非常魁梧,肩上扛著一根結識的大鐵棍,這二人正是東廠的武曲和破軍。二人來到空空的大練功房前,破軍一腳踢開了大房門,二人來到屋裡見有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窗臺上還坐著一個黑影。
武曲看著前面喝茶的兩個人,譏笑道:“呦呵,文曲今天因何這樣積極呀?”
文曲放下茶杯“噗哧”笑道:“一介武夫,也用上文詞了?”
武曲走到文曲的桌子前,拿起桌子上擺放好的一個酒壺聞了聞,拿起來一飲而盡道:“好酒,哈哈,無功不受祿,說吧,誰有事求我?難道是我的美人廉貞?”說完把酒壺放下,朝著窗臺上的黑影接著道:“娘子,是不是打算嫁給我啦?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