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陸白看著這個在他身下掙扎的小女人,“無論你是不是下人,你今晚也別想出去了,你醜,我可以關燈!”
啊!這個色狼!
“反正只要能睡你,結果都一樣。”他又在她耳邊邪惡地吐出一句,似乎故意調戲下這個小妻子。
她既然不想承認她是安夏兒,那他就陪著她演戲好了。
“我喊人了啊!”安夏兒大叫,“等下整個帝晟城堡的人都知道你陸白竟然對女傭出手,這裡還有裴少爺和那些女人,等下你對下人出手的臭名就傳出去了!”
“你覺得沒有我的話,話敢把我的事傳出去?”他道,“沒我的話誰又敢進我的房間,至於裴歐和那些女人,你就放心吧,現在他們正在翻雲覆雨,沒有心思注意你的喊叫。”
安夏兒的杏眸驀地瞠大——
“不,不要……”
她混進這裡來,結果被睡了,太恥辱了!
壓在她身後重量突然一輕。
誒?安夏兒怔了一下,他真的放開她了。
安夏兒趕緊回頭看去,見陸白走向旁邊,將燈一關——
眼前一片黑暗。
“幹什麼?”安夏兒意識到了不對勁,“你關燈幹什麼?”
外面有月色照進來,微微看到陸白英俊的身影輪廓走來,像黑夜裡的神一樣微笑看著她,“你不是說你醜麼,那我就不看了,直接睡你。”
安夏兒大感不妙,翻身就要下床——
“你還想跑到哪去?”不想陸白像黑暗中看得見似的,一直將她按回了床上。
“啊,陸白你這個禽獸,變態!住手!”
“你知道禽獸最喜歡做什麼?”
伴隨著陸白的聲音,她身上的女傭伴一件件落在地上。
這是他們結婚以來,最激烈也是時間最長的一晚!
第二天,陸白打電話給魏管家,“安夏兒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少夫人果然是去帝晟城堡了麼?”魏管家聽到這,似乎終於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安夏兒沒過去呢,“少夫人額頭的傷是昨天上午她從沙發上掉下來時摔的,已經讓醫生過來看過了,但她走時忘了帶藥。”
陸白攏了朧眉,這個女人……受傷了也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