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南中大學。
包十一在南中大學思源講堂的講課真的就是清新脫俗的一場雨，瞬間讓現場聽課的學生們心涼透了。
哇涼哇涼的……
尤其是在包十一的講課影片被某不知名主播線上直播到網上後，哇涼哇涼的就不僅僅是教室裡面那些人。
那種暗戳戳的紮心讓他們內心充滿了負能量。
說好的人民教師，說好的靈魂導師，說好的良心，說好的幸福呢……都是紮心的小包飛刀。
階梯大教室裡面已經是一片安靜。
在那悲傷的安靜下面是被虐，被紮，被戳的心。
包十一望著臺下的學生，感受到了他們的抑鬱值，傷心值，負能量值。
這就是他所需要的。
……
因為是講課，而且是華夏文學獎得主來講課，自然在最後可以有學生提問。
一名男生就第一個站起來問道：“包，包老師，你剛才說的那些和悲劇有關系嗎？”
“怎麼，你覺得沒有關系？”
包十一望著站起來的這名男生，很顯然是是想要追問包十一講那些紮心的話做什麼，雖然是為了負能能量值，但是包十一更加清楚地知道這些話的意思。
“如果你相信前面那些話，那麼對於你來說，這並不是悲劇，那或許真的是一種慈悲。滿足了別人撕心裂肺渴望被騙的慾望，這是多麼大的慈悲？”
教室裡面的人並不都是蠢人，自然都非常清楚包十一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說滿足了別人撕心裂肺渴望被騙的慾望。
因為醜小鴨都想要變成白天鵝。
“如果你們相信醜小鴨能夠變成白天鵝，相信這個難道不是悲劇？”
男生聽見包十一的話，沉默下來，如果真的有人認為醜小鴨能夠變成白天鵝，那麼一定在生物方面有很深的造詣。
聽見包十一的話，許婉清想到以前包十一和林歌說的那番話，現在她是生物系的學生，忍不住笑了，說道：“醜小鴨能夠變成白天鵝，不過要很久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