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下傳來一陣鈍痛,雲玲燻絕望的大叫出聲,她知道她的清白之身毀在了一個智力不全的男人身上,而這個男人正喘著粗氣在她的身上毫無憐惜的運動著。
雲玲燻咬著唇,臉色疼的發白,她睜著眼看著身上男人兀自滿足的運動著,眼裡迸發著難言的恨意,在這一刻,她真的想把這男人給殺了。
雲玲燻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才熄了雲雨,一臉滿足的倒在了雲玲燻的身上,臉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雲玲燻的臉上。
雲玲燻猶如一隻死魚一般癱倒在地上,她的腿上,白單上綻放著一朵象徵著女性純潔的血花,昭示著雲玲燻的純潔已經不再。
“媳婦兒,你好甜,我願意你做我的媳婦兒,我們天天做這事好不好?”傻子一臉滿足的看著臉色發白的雲玲燻,笑道。
雲玲燻恨恨的看著他,道:“你父母有沒有告訴你,碰了自己的媳婦就要對她非常的好?要言聽計從?”
傻子還真的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欣喜的點頭道:“娘親說,只要給我娶一門親,就要我對媳婦兒非常的好,媳婦兒現在是我一個人的了,我當然要聽媳婦兒的話了。”
雲玲燻眼裡閃過一抹殺意,然後柔聲說道:“那你先起來好不好?你看你長得好壯把我都壓疼了。”
“噢,噢,原來媳婦被我壓疼了啊,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傻子立馬離了雲玲燻的身子,還非常體貼的拿嘴往雲玲燻的臉上吹去。
雲玲燻側過臉,眼裡的嘲諷不加掩飾。
雲玲燻本來想坐起來,沒想到才剛一動全身都泛酸起來,尤其下體那一塊猶如廢了一樣,她想要挪動一下都困難的要命。
“媳婦,我幫你。”行過獸欲之後,傻子還算是非常的貼心,扶著雲玲燻靠在了軟枕上。
雲玲燻看著床單上那一抹綻放的紅,覺得格外的刺眼,右手緊緊地握著,狹長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
雲玲燻撇開頭,低聲道:“你能幫我把我的衣服給拿過來嗎?”
傻子殷勤把衣服給順溜了過來,還躍躍欲試的想要幫雲玲燻穿衣服,只是試了好幾遍卻不得其法,倒把雲玲燻弄的想要把人給殺了。
雲玲燻推開他,對上傻子不滿的雙眼,立馬裝作柔弱的說道:“我自己來就成了,你看你粗手粗腳的把我都給弄疼了,疼起來可不舒服了。”
“噢噢,媳婦不疼,我不碰就是了。”傻子說道。傻子說傻,可是旁人說話他都能理解,甚至有時候是非常體貼的。
雲玲燻勉強的把衣服給穿好之後,這才有心思的把她所在的地方給觀察了一遍。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間佈置還算雅緻的房間,女子閨閣裡有的東西這裡面都有,如果忽視掉地板上的那片血紅,這間屋子可以稱得上是別致典雅的了。
雲玲燻也沒多大興趣去看屋子裡的裝潢,而是眼尖的看到臨窗放的梳妝桌上放了一把匕首,她看了傻子一眼,計上心頭,想把這個毀了她一輩子的男人殺掉。
她的清白已經毀了,她不能讓這個男人活著出去然後在外頭亂說,這樣一來,她的一輩子算是徹徹底底的毀了。
她眼珠子一轉,朝傻子笑的非常甜:“你能幫我把梳妝臺上的那把匕首拿來嗎?我想削個梨吃。”
傻子左顧右盼都沒看到哪裡有梨,揚聲道:“媳婦兒想吃梨了?可是這兒都沒有梨,噢,對,我記得外面有棵梨樹,我去給你摘梨吃,媳婦兒等著。”
話畢,傻子如一陣風般竄了出去,雲玲燻想要叫住他都來不及了。
雲玲燻洩憤一般的拿手錘著桌面,恨意滔天的說道:“傻子,等你進來看我不把你給殺了,你毀了我清白,不殺你,難以洩我心頭之恨。”
只可惜雲玲燻左等右等卻不見傻子進來,進來的卻是最開始戴面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