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雲沛涵的初見也讓雲尚岑模糊的摸清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暗中召集了洛姨娘三人商討著如何對付雲沛涵,如何奪回雲重的寵愛,甚至還下令,說三人要是不能奪回雲重的寵愛的話,那他不介意把這三人重新譴回去,另派別人來。
洛姨娘三人都知道譴回去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將有不知名的懲罰在等著她們,榮華富貴不在不說,更嚴重的有可能是生不如死。
為了自己能活下來,活的更加的有尊嚴,洛姨娘三人是使盡了渾身的解數討好著雲重,也許男人都是好色的吧,所以三人伏低做小的討好徹底的取悅了雲重,一月下來有半月是宿居在西水間的,有八九天是宿在了檀嫻院,在雲水間的時間也只有一兩天左右,人人都在傳雲水間的蘇娘在盛寵一段時日之後又快速的失去了寵愛,反倒是西水間的那三位姨娘是越發的受寵了,她們雖是受寵,卻對張氏極為的尊重恭敬,人人都在說張氏的重新受寵大半是這三人的功勞。
別人都只看到了張氏重新掌權後的風光,可是卻不知道張氏這段時間心裡的苦。
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夫君連夜的寵幸著別的女人。
看著洛、許兩位姨娘貌美如花的臉蛋,饒是知道這是自己的兒子悉心安排固寵雲重的寵愛的,張氏心裡還是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如果可以,張氏真恨不得一把撕爛了這些賤狐貍的臉。
前有蘇娘那個勁敵,後有洛姨娘這樣花枝招展的花狐貍,張氏看著銅鏡裡映照出來的模糊臉蛋,她在想:她是不是老了,所以對自己的夫君一點點的吸引力都沒有了?
木嬤嬤入得屋來,見張氏只是怔怔的看著銅鏡出神,她深吸了口氣,放緩了腳步走了過去,低聲道:“夫人,老爺來了。”
張氏回過神來,眼裡蹦出了欣喜的光芒,又注意到自己還沒有打理儀表,連忙道:“快,快,幫我梳妝打扮一下,這樣亂糟糟的樣子如何能讓老爺看見?”
木嬤嬤手腳勤快的替張氏梳起了頭發。
木嬤嬤從很久之前就在檀嫻院伺候了,不過之前因有徐媽媽和林嬤嬤之流較為受張氏的信賴,所以她雖然在檀嫻院做活卻極少能進得了張氏的身,這不因徐媽媽和林嬤嬤二人犯了錯被逐出了雲府,是而她才有機會被調到了張氏的面前伺候。
苦熬三十年才成婆,木嬤嬤自然珍惜著這樣一個機會,伺候張氏也是非常的盡心盡力。
“夫人,你看看奴婢梳的還滿意嗎?”木嬤嬤拿著梳子,說道。
張氏對鏡看了看,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張氏盛裝本想出去迎接雲重,卻不料走到大門口卻未見雲重的身影,她微惱的看向了木嬤嬤,道:“老爺人呢?”
木嬤嬤也是奇怪,轉頭問著外面的丫鬟:“老爺人呢?剛剛不是入了院了嗎?”
一名丫鬟怯怯的看了張氏一眼,回道:“老爺剛剛說要沐浴,往浴池的方向去了,還特意的命柳慧去伺候。”
話畢,張氏的臉色一下子白一下子青的,保養得宜的柔荑緊緊地握著,纖長的手指陷入了皮肉裡面都沒覺得痛。
木嬤嬤狠狠地瞪了那名丫鬟一眼,連忙寬慰道:“夫人且寬心,奴婢想老爺就是身體有些發熱了才會命人準備水洗澡的,湊巧著大老爺們哪次洗澡不用女人伺候著啊,這不就把柳慧那賤蹄子給叫去了,雖然柳慧那小賤蹄子容貌長得還算不錯,不過她的老子娘可都還在夫人手裡呢,料她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要不然有她的好果子吃。”
張氏緊握著拳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幾個到浴池外守著,老爺什麼時候洗好了再來稟報。”
話落,張氏直接轉身入了屋內。
至於張氏入了屋子後是什麼樣的表情就不得而知了。
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木嬤嬤凝著臉進了屋,朝張氏行了禮,小聲道:“夫人,老爺破了柳慧的身了。”
張氏的手又是一握,胸膛處起伏的非常厲害,好半晌,她才睜開了眼,還算平靜的說道:“完事了?”
木嬤嬤點了點頭。
“柳慧那賤蹄子呢?”
“被我們的人抬了下去,奴婢已經命人準備了避子湯,夫人放心就是。”木嬤嬤垂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