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這嚴重影響到做美夢被中途吵醒的展堂,展堂不滿道:“大晚上不睡覺,你煎燒餅啊?”
“你無煩惱一身輕,你當然不愁啊。”白胥冷哼。
“我咋不愁啊。”說到這展堂就來勁了,起身道:“今兒我爸媽又來電話了,還是叫我找物件。不過這次他們要求降低了。”
“這還能怎麼降低?爬行動物?”白胥無語。
“誒你什麼意思,嘲諷我?”展堂不滿踹了白胥一腳,繼續道:“咳咳,我媽的原話,我念給你聽啊。我不管你給找男找女找少找老,反正是個物件就得了。不然你也就別回家了。”
“這要求……確實挺低的哈。”白胥徹底無語了。
“那可不是。”展堂說著,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道:“可是我覺得修仙挺好的啊,遊戲為啥不能當物件?”
“這個問題,我也在想。”白胥說著,也學展堂趟床上翹起了二郎腿。
展堂一見有人學他,很是不爽,拿腳碰了碰白胥:“我說你別學我啊。”
“誰學你了。”白胥拿腳回碰。
“那你不是看我翹腳你才翹腳的?”展堂不依不饒。
“怎麼翹腿還成你專利了?你可別忘了你這趟得誰的床,蓋得誰的杯,枕得誰的枕。”白胥道。
“還給你就是咯。”展堂說著,一揭開被子蓋白胥頭上,還扔過枕頭。
“我說你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忘記誰把你從網咖救回來的?”白胥揭開被子,扔回展堂頭上。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你扔一下我扔一下,就在床上打了起來。
打著打著,被子裹著倆人,裹成了個繭,一起滾下了床,還好巧不巧,雙唇碰在了一起。
這一下,倆人都懵逼了,雙唇接觸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從被子鑽出來,背對著背,誰也不看誰。
沉默半響,白胥愣神的摸了摸唇,才道:“你沒物件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紮我心。”展堂炸毛扭過身來。
“不是……我是說。我們都沒物件,要不湊合湊合?”白胥建議道。
“你要搞基?”展堂直言不諱。
“我說你說那麼明白幹嘛,你看反正我們一宿舍就我們倆單身狗了,你就說湊合不湊合吧。”第一次表白,還是個男的,白胥表示我不要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