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一起睡嗎？”
陳簡恩眨著迷離的小眼睛，一巴掌拍在賀惟識臉上，手勁兒大的出奇。
“小夥子，有前途。”她低下頭掏了掏口袋，想摸點錢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口袋。
“算了，有心人，不在乎兩個屁錢。”
陳簡恩踮起腳往前一步，摟住了賀惟識的脖子，一本正經。
“我相信像我這樣長得好看的人，就算不給你錢你也會答應的吧。”陳簡恩指了指自己的小臉。
“如果我說……要錢呢？”賀惟識彎著腰看著她，漆黑的眼珠泛著點點星光。
“把老孃我伺候好了，別說是錢了，人都給你。”陳簡恩二話不說把賀惟識拉到床上扔到一邊，自己也躺了上去。
她把賀惟識的胳膊拉過來，墊在了腦袋下面。
賀惟識抬起身子摸過手機，開啟錄音重新問道：“你剛剛說的把你伺候好了，別說是錢，人都給我這句話，是真的嗎？”
陳簡恩撓了撓頭，半晌，緩緩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賀惟識：“……”
“想的還挺美。”陳簡恩嘀嘀咕咕，“老孃這種仙女是你這種凡夫俗子能夠染指的嗎？”
“庸俗。”
陳簡恩越說越困，眼皮都抬不起來了。她拽著賀惟識的手，隱隱欲睡。
賀惟識怏怏地把手機丟在一邊，有些不高興，“威脅我跟你睡覺，就這幅德行？”
“威脅你？我看你不是挺開心的嗎？”陳簡恩翻了個身正對著賀惟識，紅紅的小臉像年畫上的娃娃。
“你嫌我威脅就下去啊，我可以去找別人。”陳簡恩慵懶地蹭了蹭賀惟識的胳膊，跟犯困的貓一樣。
“你想找誰？”賀惟識的眉心一皺。
這小傢伙還想找誰一起睡覺？？？
“賀惟識……那個狗東西……都比你好……”
說著說著，陳簡恩就沒聲音了。
賀惟識低頭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陳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