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老闆好好玩啊。”李從一看陳岱川這陣勢就是談生意來了,揮了揮手,十分知趣地帶著何加離開。
陳岱川和老闆們走進電梯,按了最高層。
電梯門緩緩關上,外面兩人的背影正在並肩遠去,李從一側頭和何加說話,不知道說了什麼,讓何加晃著肩膀笑得停不下來。
一隻手忽然攔住了即將閉合的電梯門,陳岱川對那幾個老闆說:“你們先上去,我馬上就到。”
“李從一!”陳岱川快步走出電梯,喊道。
讓正在和何加吹牛三年打平、五年趕超陳岱川的李從一心虛得差點跳起來。
李從一回頭,就見陳岱川站那招手:“你過來,我有點話單獨和你說。”
何加立即擔憂地看向李從一,他只知道陳岱川是李從一的頂頭上司,哪裡清楚兩人私底下的關系,看陳岱川不茍言笑的樣子,還以為是要罵李從一。
李從一沒所謂地走過去:“什麼事啊?”
陳岱川瞥了眼遠處的何加,壓低聲音說:“你在外面玩玩可以,別帶回去。”
李從一反應了幾秒鐘,這要不是還有外人在場,李從一就要上腳踹了。
腳雖然不能踹,白眼還是能翻個夠的,李從一沒好氣道:“想什麼呢你?我是這種人嗎?”
陳岱川盡量給出公正的語氣:“你還年輕,有這方面的需求我可以理解。”
“理解個屁。”李從一忍不住說了髒話,“噢,你不能自己年輕時候驕奢淫逸,就非得按這個模式瞎理解我的年輕,我可是五好青年,還有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偉大事業要獻身呢。”
陳岱川道:“反正不算如何,你在外面隨便談朋友,但別帶回去,這是底線。”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李從一說,忽然調侃道:“我要是帶回去了呢,你怎麼做?會把我趕出去呀?”
陳岱川掃他一眼:“暫時沒想好,但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給我點靈光一閃。”
李從一投降:“你認真的啊?不過你放心好了,這種沒品的事情我不會做的,我心知肚明寄人籬下呢,做事怎麼也得收斂收斂。唉,慘,真慘。”
李從一捂著胸口要走。
陳岱川心中微動,喊住了他:“我沒有把你當外人的意思,你也沒必要覺得寄人籬下。”
“可我就是寄人籬下啊。”
陳岱川頓了頓,無奈地嘆氣:“算了,隨你吧,你想帶回去就帶。”
正好另一側電梯有人下來,陳岱川不再多說,走了進去。
李從一有些納悶,他哭慘太多了?看來真得收斂收斂。
不知道是不是被陳岱川強調過什麼年輕,什麼這方面有需求,什麼能理解,亂七八糟的。
李從一第二天起床,發現自己夢遺了。
這沒什麼,遺精是二十多歲、還一直沒有過性生活的正常男性的正常生理現象,不以意識為轉移,不為一顆老靈魂而改變。
十五六歲時,這具處於青春期的身體夢遺更頻繁。
不過那時候,春夢物件常常只是一個象徵性的身體,面目模糊,美醜不分,男女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