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馬越卻是人面獸心,偷盜了父親的字畫出去變賣,被父親發現,因憤恨被父親抓到打了幾鞭,上山與土匪勾結,揚言要屠殺了我們全家。”
“其間相安無事,本以為馬越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在我上京趕考前夕,發生了這樣的事。”
“考取狀元一直是父親對我的要求,也就是那夜,發生了天旋地轉的變故。”
“趕考前夕,我本以為百里已經做好與我一同赴京的打算,考個文武狀元,在京做一對逍遙侶,誰知百里毅然決然的拒絕了我,還說讓我自己去京城做大官,娶千金,之後對我的態度更是冷漠,問他原因也不說,就是不理人,幾番下來,我生了悶氣,出去喝酒,這才躲過一劫。”
“馬越帶著土匪屠殺了我全家,還帶走了百里,我回家時,只有一片狼藉和屍骨藉藉。”於子亦將他與徐百里的暗情道出。
“可惜了。”花田不禁搖頭,繼而又問道:“徐百里和你之間是私事,我們姑且不談,這和馬越有什麼關係?”
“馬越在舍饒山收押魂魄的目的是為了拿他們練手,找到煉起死回生的方法,復活百里。”
“你的意思是,他先殺了徐百里,然後再復活他,那我再多問一句。”花田極其認真的看向於子亦,問道。
“你問。”
“馬越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只想得到一個重生後的徐百里,一個聽話的徐百里。”於子亦不管花田的譏諷,按照自己的思路說了下去。
“怎麼個意思?聽話的徐百里是什麼樣子?不聽話的徐百里又是什麼樣子?”花田問。
“還不明顯嗎?馬越想對百里行不軌之事。”於子亦吞吐著說出來。
“不軌之事?於兄,你能說的再明白點嗎?”鍾離驀地插上一句話,直白問道,“你是說馬越想上徐百里?”
花田的橘子吃到一半全嗆了出來,拍著桌子大笑:“鍾離呀鍾離,你怎麼說話這麼隨意,那叫龍陽之好。”
鍾離窘迫的笑了一聲:“對,我想問的就是這個。”
於子亦見在坐的幾個聽完後面不改色,看來都是性情之人,也不藏著掖著,說了起來:“馬越未來之前,百里已經與我交好。”
“你上了他?”鍾離又忍不住的冒了一句。
“鍾離,粗魯。”花田嘴上這麼說,臉上可全是看好戲的表情。
“兼堅,你過來,不準聽。”閒暇之餘,花田瞅到了一旁的兼堅,正津津有味的捂嘴偷笑,眼睛一瞬不瞬,聽的可認真了,花田的臉黑了下來。
兼堅緩過神來,羞赧的走向花田。
見兼堅耳朵赤紅,花田起了玩鬧心,雙手插在兼堅纖細的腰身上,略一使力,兼堅騰空而起,倏地坐在花田的腿上。
“你聽的這麼認真幹嘛?叫了你幾聲都不回應。”花田雙手禁錮著兼堅的身子,兼堅在花田腿上坐立不安,不斷扭動腰身。
“小兼堅,你再動下去怕是要擦出火了。”花田沒怎麼逗兼堅,反而惹了一身火。
“你放我下來,隔得難受。”兼堅趁花田鬆懈,一溜煙兒的跳了下去,跑去前面,繼續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