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臉色暗沉,已經警告過一次,還這般耽耽的看著兼堅,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撐開鹽袋,花田抓了一把鹽巴,徑直走向棲心。
棲心不躲閃也不進攻,獰笑著站在原地,等著花田。
原本年輕清秀的的面容,因為滿嘴的獠牙變得猙獰,嘴角的唾液和油漬混合成一糊,稀稀拉拉的滴落在地上。
花田嚥了一口唾沫,安慰自己,就是長得難看一點,手一揮,一把鹽就沒了。
自我安慰壯膽,花田逐漸走向棲心。
“花田。”兼堅跟在花田身後,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身後這群人一副看戲的樣子,一點都不擔心。
又不是自家老攻,誰去擔心。
見兼堅上前一步,棲心終於有了反應,腦袋湊前,鼻子蠕動,大力呼吸著兼堅的味道。
“花田,你小心點。”被棲心嚇到,兼堅囑咐了一句,倒了回去
花田也嚇了一跳,徐徐回頭,看到一眾人朝他揮手,低罵一聲,花田回過頭來,正視著棲心。
一咬牙,加快步子衝到棲心面前。
“你去死吧!”大喝一聲壯膽,花田將鹽巴盡數撒在棲心臉上。
“啊!”尖銳的額聲音劃破夜的寂靜,棲心捂著臉,痛苦不堪。
從嶙峋的指縫中,花田清晰可見,慘白的肌膚被鹽消融,肌膚化成血水,佈滿整張臉。
一隻眼珠抵擋不住鹽水的溶解,從臉的一側滑落,另一隻眼珠死死的盯著花田,充滿了怨恨。
花田只覺胃中一陣翻滾,強忍住不適,再次掏了一把鹽撒在棲心身上。
透過破爛的衣料,鹽粒滲入肌膚中,血水崩出,濺了一身的血。
太多精氣堆積而來的軀體,經常年累月的吸收,在腹中混雜成一團亂液。
肌膚消逝後,穢液順著薄弱的軀體流出,以棲心為中心,灑滿了一圈乳黃色的流體。
棲心捂著傷口,身體不斷顫抖,等花田抓鹽巴的空隙,棲心快速移動出花田的視線。
速度太快,如同一道不可見的閃電,花田反應不及,手中的袋子被棲心盡數奪走。
“喂!”花田大喊一聲,依舊不見棲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