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
焚天對那所謂的故事並不感興趣。
然而當風燭口中出現旁人姓名時, 他卻下意識地對此多了幾分關注。
——這簡直就像是可悲的本能一樣。
所以剛才他說這個小崽子是災難真的半點也沒說錯啊。
念此,焚天心底沒來由地又浮現出了些許火氣。
他就這麼靠著沙發也沒看向風燭,只是眼神陰鷙地盯著桌上的那堆甜品。
那一剎那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就在這時候,風燭倒是順著焚天剛才的反問隨意解釋了一句:
“那是一位放出災難、留下希望的美人。”1
“……美人?有多美?”
焚天聞言後將視線從那些看著就甜膩過頭的甜品上移開。
他垂著他那在夜色下透出了幾分冷意的暗金色眼眸,就這麼神情晦澀地注視著風燭。
“那只是個神話故事而已。我又沒親眼見過她,怎麼知道她美到什麼程度。”
“不過如果只是想象一下的話……”
說到這裡風燭微微頓了一下, 像是在思考究竟該怎麼描述那位美人。
過了一瞬,他才繼續開口說道:
“比火更烈,比冰更冷。”
“美到讓人明知那是災難,卻依舊忍不住心存希望。”
焚天聽到這些話後反倒意味不明地低嗤了一聲。
他目光難懂地打量了風燭片刻後,才嗓音沙啞地開口說道:
“這就是你的審美?”你的審美都是按著你自己來的麼?
後半句話焚天壓根就沒說,至於他的前半句問話風燭也全然沒有回答的意思。
畢竟風燭突然扯到潘多拉的故事又不是真的想和焚天科普地球上的神話, 他只是想以此為切入點從而開口詢問有關焚天的事罷了。
想到這裡, 風燭神色極為自然地將話題引到了他真正想聊的方向:
“我只是隨口比喻一下而已,畢竟將所有災難全都歸在一個人身上本來就談不上多有邏輯。”
“對我來說,弱小說不定才是災難。”
“所以你在體育課上躲過我那麼多攻擊, 有沒有什麼訣竅傳授給我?比如說那時候你是怎麼看出哪個是投影哪個是我本人的?”
風燭的話使得焚天扯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