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的時候,白飛飛時不時就要給自己灌個酩酊大醉,酒癮是不可能沒有的。
倒也不是說有酒癮,就是饞,但是在荊水良看來,其實就是酒癮被,說的好聽而已。
現在戒律已久的白飛飛看到這兩壇酒,尤其透過布縫裡透出來酒香還時不時的勾著他的鼻子,兩眼放光就是說他現在的樣子,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荊水良看到白飛飛這樣,嘴上的角度又彎了起來,可以說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他所希望的,正中下懷!
“今天不管怎麼樣,雖然你違抗軍令,但是還是立了大功的,功大於過,可以原諒。”
白飛飛抬眼,看向荊水良,一隻手已經摸向了酒罈子。
“良哥,那你的意思,就是原諒我了唄?”
荊水良餘光瞥見那隻迫不及待的手,但是沒有阻攔。
“不然呢?你犯錯了我還給你喝酒?”
“嘿嘿……”白飛飛低頭一笑,眼神鎖定了酒罈子,“那我就不客氣了哈!”
然後伸手就把酒罈子抱到了懷裡,掀開蓋子就把鼻子湊了上去。
“哎呦我的天!好酒!這也太香了!”
然後沒等荊水良說話,就咕咚咚的灌了兩口。
荊水良看著白飛飛跟喝水似的灌著酒,嘴角根本抑制不住。
“慢點喝,不夠還有,我陪你。”
然後荊水良也拿起另一罈,掀開蓋子,也抱起來斯文的“抿”了一口。
白飛飛是真的饞酒了,一罈子酒只不過過了兩刻鐘多點兒,直接就見了底。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喝酒了,還是這酒太香太醉人,白飛飛已經臉紅了,抱了會兒酒罈子,才不舍的放下。
荊水良看白飛飛停下,又指指,看向白飛飛。
“喝夠了嗎?不夠我這壇還有,也一併給你喝了。”
“不了不了……”
白飛飛擺擺手,滿足的靠在床頭,拍拍肚子,咂咂嘴繼續說。
“一會兒我還得練兵呢,我們都是晚上訓練,喝太多,就沒法子操練了。”
荊水良心裡對白飛飛的評價又高了一些,雖然原本已經很高了,換上驕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