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撲進葉秋懷裡的那一刻葉修就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靠著葉秋厚實的胸膛,兩隻手緊緊攥著葉秋的襯衫。
“其實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臨時標記一下。”葉修頓了頓,“我不介意,權當被狗咬一口。”
“你先閉嘴,我謝謝你。”
別管葉秋之前說什麼,這會兒卻只是鬆鬆地環著葉修壓抑自己被資訊素本能撩起的慾望,平複著躁動的情緒。有著苦澀無奈的一聲輕嘆融進了指標滴答轉動聲,微不可聞。
葉修下意識瞥了一眼葉秋,汗珠順著他臉側滑過頸側隨後隱沒。
“反正就是脖子被咬一下,痛一下就過去了。”反倒是你忍得比較辛苦。
葉秋沒做聲。
他很想問問葉修說這話前能不能先把手鬆了。他的襯衫釦子都快被扯掉了。
“你讓我省點兒心吧。”葉秋無奈。
“狗還不想咬你呢。”葉秋稍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頂著葉修【你居然承認是狗】的目光幫他理了理淩亂的衣衫,“走了,快點回家。”
這不是什麼當代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問題。
他要的是葉修真正的接受,而不是趕鴨子上架。
說白了,捨不得委屈這人罷了。
找到抑制劑噴了兩下後,葉秋感覺整個人都身心舒爽了。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抑制劑噴霧這股空氣清新劑般的檸檬味。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公司大門,葉修突然後退兩步扯住了葉秋的袖子。
“不認路,別把我領丟了。”
葉秋十分敷衍地應了一聲。
走在你後面不就是為了看著你別丟了。
回到家後,葉修跟做賊似的貓著腰經過葉父的房間,被身後的葉秋拎著後領拽直了身子。
“爸沒在家,看你慫的。”
葉修登時掙脫開挺直了腰板,斜睨了葉秋一眼:“誰慫了?這是猥瑣流後遺症。職業病。”
總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車上又培養出了兩條瞌睡蟲的葉修直直撲倒在暄軟的大床上,兩條裸露在七分短褲外的白嫩小腿撲騰了兩下,甩得拖鞋東一隻西一隻,接著臉一偏,一副不省人事的架勢。
葉秋認命地撿回兩只拖鞋擺好在床邊,調好房間空調的溫度,又去拉上了厚重的遮光窗簾。沒了光線,葉修舒服地輕哼兩聲,也就放任了葉秋拽著自己往枕頭上拖的這種粗暴動作。
“剛剛給家庭醫生發了訊息,一會兒就過來了,問話的時候你別犯迷糊。”
葉修趴在枕頭上朝後擺擺手,“早著呢。晚高峰你懂的。”
懂你個籃子。
看葉修吊兒郎當一點兒也沒有自己身體出狀況的覺悟,葉秋氣得摔門離去。
“嗡——”
“……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