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發出五分鐘，還是沒人回覆，賀苒皺了皺眉，關掉手機，又去隔壁辦公室找賀山海。
賀山海辦公室的禁制並不阻攔賀苒進出，但賀山海並不在辦公室裡。
賀苒把手機充上電，出門去找人打聽訊息。
剛走出辦公樓沒幾步，賀苒看到周菁、許立帆、紀佳佳等人正在四處張望，好似在找人。
“你們好呀！”賀苒同幾人打招呼。
“真的是賀苒！”
紀佳佳驚訝的叫了一聲，接著，眼睛竟然紅了！
“你怎麼才來啊！”紀佳佳神情比上午的許立帆豐富多了，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以為我犧牲了？”
紀佳佳抹著淚點頭。
紀佳佳是高二4班最喜歡熱鬧的人，看起來活潑，實際內心非常敏感。
高友的犧牲，把她的玩笑話變成了事實，紀佳佳能忍住這個打擊，選擇留在六合局，已經非常勇敢了。
賀苒拍拍紀佳佳的肩膀：“我可是未來的擎天柱，擎天柱是要屹立萬年的，哪有那麼容易倒下去！”
紀佳佳抽抽鼻子：“那可說好了，你要一直活著。”
賀苒發愁的撓撓頭：“我可能活不了一萬年，因為……我不是老鱉啊！”
“你！”
紀佳佳又氣又想笑，憋了好一會兒，還是笑了出來。
賀苒又看向周菁：“你還當著班幹部嗎？”
把眼淚擦乾的紀佳佳快嘴說道：“這裡又不是普通學校，不需要班幹部！”
“這樣啊。”賀苒嘿嘿笑道，“你不用當班幹部了，就不要老是板著臉啦，多笑笑嘛，這麼嚴肅幹什麼。”
周菁本以為賀苒和其他人一樣，要奚落她沒法耍班幹部威風，沒想到賀苒完全沒這個意思。
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賀苒望著這些昔日同學，也有感慨：“平時考試都考的不錯，應該挺聰明的啊，這麼多天過去了，怎麼就這點兒成績？”
“太難了！”
紀佳佳一肚子苦水想說，看看比她資質還差的人沒吭聲，咬咬嘴唇，選擇閉嘴。
周菁抿唇道：“要學的東西太多，我們……起步太晚了。”
“你們都要學什麼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