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川覺察到靳貝的打量時,用餘光瞥了她一眼,目光冰冷,充滿濃濃地警告。
靳貝忙把頭低下,小聲地問:“他就是你師弟嗎?”
“對呀!”
賀苒把撒嬌的果子狸推開,朝秦一川來的方向看看,問,“二師弟怎麼還沒有到?”
“他暫時沒法過來,我帶你去見他。”
秦一川說著,朝賀苒伸出右手,要拉賀苒坐到果子狸的背上。
賀苒笑著伸出手,在秦一川前面坐好以後,正要朝靳貝伸手,就聽秦一川讓果子狸出發。
“哎哎?”賀苒趕緊讓秦一川停下來,“靳貝還沒上來呢!”
秦一川用雙臂做安全帶將賀苒箍在懷裡,附在賀苒的耳邊低聲說:“這是師父的意思。”
賀苒怔住:“為什麼?”
“不知道,但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賀苒問出這個問題時,已經猜到秦一川騎著果子狸來找她,是因為收到了賀山海的傳音符。
賀苒回頭,透過秦一川的臂彎看向站在原地的靳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賀苒覺得靳貝的神情複雜又難懂。
“我很快就回來!”賀苒猶豫一下,還是喊道。
果子狸一個助跑起跳再落地,便是十幾米,賀苒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聲音也越來越模糊。
“他並不喜歡我。”
靳貝望著倆人一獸遠去的方向,目光漸漸變冷。
“被留下了,真可憐。”
雲不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靳貝的後方,面無表情的說著冷冰冰地話。
靳貝清楚地知道,賀苒不是她的保鏢,更稱不上好朋友,在昨晚之前,倆人只能算同學。
靳貝堅持讓賀苒陪她來危險的中嶽,只是仗著自己身世可憐,欺負賀苒的善良。
所有人都能看出這點,但沒人拆穿她,賀苒更是順著她,在賀山海動怒的時候,為她開脫。
逆境中長大的靳貝最懂得審時度勢,她心裡有分寸,知道什麼時候該堅強,什麼時候不該用賣慘換取同情。
靳貝迅速斂去神色,轉身低頭,朝雲不依拜禮。
雲不依斜一眼靳貝,問:“想變強嗎?成為可以並肩的隊友,而不是總被留下、被保護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