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不檢點勾引人的。”林鳶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她之所以找人綁架並且想完全毀了喬梵音,不僅只是報那兩個耳光之仇。
也是因為喬梵音不僅搶了她在校董身邊的職位,還勾搭寒宮闕。
面具下喬靳言的臉色一沉,深邃陰鷙的眼眸盯著林鳶,眼眸深處則是冷酷的肅殺。
校長怯怯的看了眼一眼不發的‘校董’,為林鳶捏了把汗,沉聲怒斥,“林鳶,你說什麼呢!”
他這個女兒怎麼就一點不明白他的苦心,還要得罪喬梵音呢!
喬梵音既然答應她讓她離開學校,她找人綁架喬梵音的事就可以不追究。
怎麼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得罪喬梵音呢!
喬梵音現在身邊有校董撐腰,她在得罪喬梵音豈不自尋死路。
都是他把她給慣壞了。
林鳶想到什麼,眼眸轉動一下。
抬眸怯怯看向喬靳言,吞了暈口水說:“校董,喬梵音在你沒來學校的時候,就跟我們學校的貴少扯上了關係,都說他們是男女朋友。”
喬靳言聽到‘男女朋友’這四個字,陰沉的臉色一點一點冷硬,削薄的涼唇繃成一條直線。
整個辦公室被一股巨大冰冷的陰霾所籠罩,瞬間降低好幾個溫度。
喬梵音心頭一緊,下意識看了眼喬靳言,轉過來怒斥林鳶,“林鳶,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