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喬靳言的陰沉的嗓音彷彿地獄的阿修羅王,可怖至極。
該死的女人,寧願死都不願意侍寢。
多少女人費盡心思爬上他的龍床,他都不屑一顧。
南霆澤吞了吞口水,不願當炮灰的他默默幫喬靳言勸道,“音音,你跟咱哥是夫妻,夫妻就該履行夫妻義務。”
南霆澤回頭怯怯的看了眼臉色毫無緩和喬靳言,顫顫的對喬梵音又說:“姐,你在這個時候可別跟咱哥逞強,好似不如懶活。”
喬梵音不說話,一直垂著眼簾的她,眼眸氤氳一層霧氣。
最後氤氳越來越多,一滴淚水滴落下來,暈染自己的衣服上。
南霆澤見狀,眼眸微微驚訝的睜大,忙坐過來,哄著喬梵音。
“姐,你別哭呀,別哭別哭。”
南霆澤慌了,顧不得喬靳言在場,抽出一張紙巾替喬梵音擦著眼淚。
他還沒有哄過女人。
並且音音從小就不愛哭,長大練了跆拳道,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沒有人欺負她的份。
當然,音音也不會主動欺負別人。
喬靳言坐在餐桌前一動不動,面色陰沉凝視著喬梵音流淚,心裡百味雜陳,有種窒息感竄入肺中。
片刻,男人從餐桌上站起來,邁步走過來。
扣住南霆澤的胳膊扯開,冷冽的吐出一個字,“滾。”
南霆澤:“……”
他哥這也太不近人情了。
好歹剛才他還幫他說著話。
性格這麼暴戾,怪不得音音不願意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