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打扮好自己,去浴室叫喬靳言,“老公,好了嗎?不需要刷太長時間的,我們該下樓吃飯了。”
男人從浴室出來,秀眉周皺在一起,評價一句,“味道有點怪。”
喬梵音一頭霧水,“什麼味道有點怪?”
喬靳言:“牙膏。”
“你嚥了?”喬梵音驚,哭笑不得。
“不能咽?”男人揚聲反問。
“呃……”喬梵音笑容止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她說不能咽的話,這個男人將牙膏沫嚥下去,指不定會把氣撒在她頭上。
喬梵音吞了吞口水,真假參半的糊弄過去,“也不是不能咽,只是這個味道有點怪,嚥下去會辣嗓子,所以漸漸的人們就把這東西吐出來。”
女孩見喬靳言臉色一點一點黑下來,立即跑到喬靳言跟前抱住他的胳膊,又說:“不過老公,你是第一次,所以嚥下去也沒什麼的,我之前也咽過的。”
男人冷睨她一眼,“下次用的東西都給我解釋清楚。”
女孩悻悻道:“哦。”
她自己怎麼會知道你會傻到這地步,連牙膏都吃。
……
下了樓,喬梵音殷勤的給喬靳言推開椅子,等他坐下之後自己才坐下。
在他身邊,她的身份真的就是他的貼身婢女。
夏笙簫見人都來齊了,放下手中的餐具。
“音音,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去公司上班。”夏笙簫對喬梵音說完,側眸又對南霆澤說:“阿澤你也要去。”
“哦。”
“知道了姨媽。”
兩個人不情不願的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