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心裡十分的痛心疾首。
難不成,她就真的就要待在那位戴面具的傢伙身邊工作了嗎?
不過校董不經常來學校,她可以做做樣子簡單的打掃一下,反正校董辦公室乾淨的可以在裡面打滾。
想到這裡,喬梵音心裡安慰了不少。
女孩心裡剛寬慰不少,又聽到一個讓她傷心欲絕的訊息。
“你每個月的零花錢我就不打給你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猶如小提琴一般,悅耳動聽,帶著幾分蠱惑力。
“為……為什麼呀?”喬梵音欲哭無淚。
“自食其力。”男人淡淡回了四個字。
喬梵音一秒抱大腿,挽著喬靳言的胳膊,“哥,我可是你的妹妹,雖然不是親的,可是咱倆比親的還……”
最後一個‘親’字還沒有說出口,感受到男人射過來危險凌厲的目光,喬梵音嚇的立即改口。
“我就算不是你妹,我還是你老婆,所以你的財產我有權利得一半!”
喬靳言斜睨他身邊的女孩一眼,“不是兩個月後還要離婚嗎?”
“……”喬梵音被噎了一下,想了想,鄭重其事的對喬靳言說:“我是離婚,但我現在有權利享受作為你妻子的義務。”
男人的眼眸微眯,變的深幽起來,“那我是不是也有權利享受作為丈夫的義務?”
喬梵音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可以呀。”
“那好,今晚在床上等我。”喬靳言收回目光,一臉禁慾臉,說的十分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