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不多時之後,四方炮臺上沒有任何人腦殼後拖著難看的辮子;人人士氣高漲,哪裡還有之前那一副頹廢的模樣。
見狀之下,胡彪嘴裡又是大喊了一句:
“老黑,把你的戰馬牽出來放血喝;等到戰馬殺完了之後,就特麼喝尿。
總之,我們一定要繼續好好活下去,不管如何的艱難,也要讓大青、讓陰人洋鬼子付出代價。”
“特麼!為毛是我的馬。”聞言之後的老黑,嘴裡頓時就憤憤不平地罵出了一句。
不過罵歸罵,他依然是將自己的系統戰馬給牽了出來;只是在將韁繩交給了胡彪之後,還是把頭扭開,不忍心繼續去看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胡彪在動手之前,也是對著老黑的戰馬鄭重的說到:
“雖然你不會說話,但我們也把你當兄弟看了。
當前事情權從急之下,實在有些對不住了,等到任務完成了復活之後,戰隊一定出錢讓老黑給伱找十幾頭皮毛光滑,翹屁股的母馬爽爽。”
說罷之後,則是一手捂住了馬眼,手中一把匕首精準地捅了進去。
等到抽刀出來的時候,戰馬已經是徹底死透了,等於是給了對方一個痛快。
少頃之後,能夠放出來的馬血都放了出來,大約四十幾斤帶著熱氣的馬血,就出現在了一個大木盆之中。
天氣這麼熱,這玩意也放不了多久就會變質。
本著這樣一點,胡彪開口嚷嚷出了一句:“大家放開肚皮,把它們全喝了。”
接著,手裡就拿起了一個大碗,從其中舀了一碗馬血出來之後,腦殼一昂就往嘴巴里大口灌了進去。
主要是上次喝過一次馬血後,戰隊眾人算是喝出了經驗,知道這玩意的味道實在說不上能有多好。
還不如一口乾了,免得慢慢喝著是一種巨大的煎熬。
胡彪這樣一個喝馬血的方式,絕對沒有什麼毛病。
唯一的毛病是,他們的身體情況已經不是前天晚上那麼好了;一口下去之後,胡彪就算死撐著沒有吐出來。
轉眼之間,這貨鼻孔裡就流出了兩道鮮血來。
也不知道是被嗆出來的馬血,還是身體已經有些扛不住這些燥熱的馬血,從而流出人血。
而戰隊的其他人,出現的情況也是差不多如此。
好在雖然喝完了馬血的眾人,覺得全身那叫一個燥熱得厲害,多少也比起了之前那一種乾渴到喉嚨冒煙的感覺,舒服了一些的程度。
只是下一次再喝馬血,情況就很難說了。
隨後的時間裡,除了負責警戒的人員之外,其他人都是躲在了戰壕的陰影中,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養神。
因為這樣的方式,是讓他們身體消耗最少的一個方式,也能堅持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