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一個一時間十字明明很是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的變態,也終於是出手了。
可以說瞬間之中,就顯示出了恐怖的戰鬥力……
眼見著打著旋、飛快劈出去的一柄飛斧,馬上就要劈中目標;將那一張塗脂抹粉的臉,直接將其劈爛了。
雖然不是自己親自出手,十字心中依然感到了相當快慰。
只是在鋒利的斧忍,離著那變態只有數公分距離的時候。
那一個帶著盈盈笑意的變態,在指甲上同樣塗著水仙花汁液的一隻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頭臉之前。
食指輕輕在飛斧上一彈,雪亮的飛斧又用著更快的速度,對著原本的主人飛了回來。
在那一個安西軍夥長反應過來之前,鋒利的斧刃已經是劈中了他的脖子,直接劈斷了半邊。
讓其當場連慘叫聲,都是沒有發出一句,就這麼當場戰死了。
如此突兀的一幕,不僅沒有讓那安西軍夥長身邊的幾個戰士,因為心中的恐懼慌張了起來。
反而因為朝夕相伴的戰友,被對手殺死了之後,心中難言地暴怒了起來。
在其中兩個伍長的招呼下,當即就結成了兩個小型的五人戰陣。
擺出了刀盾手在前、陌刀和長槍手在後,一個標準的戰鬥準備,準備就是殺過去為夥長報仇。
只是不待他們爬上城牆的牆垛,衝進那一臺呂公車中,殺掉那一個宮裝變態。
卻是忽然間眼前一花,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後,那一個對手已經是跨出了數丈之遠的距離,赤著腳站到了牆垛上。
緊接著,又是兩道寒芒流星一般的亮起,在他們眼前飛舞了起來。
這樣陡然亮起的寒芒,不經意地落在了人眼中後,居然有著一種說不出詭異、而又充滿了美感。
之所以如此說,那是在左邊位置上的一個五人戰陣,其中的四人根本來不及出手;只覺得喉嚨間一涼後,一股鮮血就噴射了出來。
同時全身的力氣,也隨著傷口潮水一般地迅速消失。
以至於讓他們除了在本能中,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死死捂著喉嚨上的傷口癱倒在地,等待著死亡的迅速到來之外,貌似什麼也做不了。
可以說在轉眼之間,一個五人小隊只剩下一個刀盾手之外,其他的人員都死了。
而那一個刀盾手,之所以能夠活下來。
也僅僅是因為看到紅影一閃的當口,基於長期刀盾手的訓練,習慣性的將鑲著一塊鐵皮的木盾,徑直地擋在了身前。
這樣一個動作救了他一命,但也僅僅是比起戰友多活了一會。
因為在一道不甚明顯的火星中,這個刀盾手驚恐地發現,自己手中的木盾上面三分之一的區域,被無比整齊的割斷了。
再然後,一隻腳底滿是鮮血的腳丫子,一腳緩緩地踢了過來。
只是這一腳踢過來的時候,明明看著速度上很慢、很慢,實際上卻快到了他反應不過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