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針對這樣的一個情況。
當年《大宋時報》的主編,著名那啥文的作者幻聖大師,就是在胡彪的交代之下,來給他們進行培訓了。
總之這麼一種培訓,實現黃逸之連備課什麼的都是不用;來到了《大唐早報》的報社後,那是張口就來之下,巴拉巴拉地講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說到了口乾舌燥,尋思了今天傳授的內容,已經是足夠多了之後。
嘴裡才是對著下方的眾人,終於說出了一句:
“行了!今天就給你們先說這麼多了,不然太多了你們也沒有辦法消化;若是有什麼沒有搞懂的地方,課後可以找我私下詢問,黃某自然會一一為你們解答。
總之今天的這一節課,就上到了這裡了,下課。”
再然後,他驚訝地發現一眾家的老少爺們,那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是沒有。
見狀之下,黃逸之心中就很是有些不服氣了起來:
“難道是他們覺得哥們課上得不行,才會是這麼一個反映?特麼!懂不懂欣賞,懂不懂什麼叫做現代傳媒學。
哥們教的課全部都是乾貨啊,若不是優待你們這些第一批投靠的人員,老子還不會教你們這麼多了。”
好在很快之後,黃逸之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因為家當代的門主虞集宇,也就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更是虞青他爺爺;在沉默了大概有著一兩分鐘的時間後。
帶著門下所有人,‘噹噹噹’之下,又是給黃逸之磕了三個。
起身之後,嘴裡才是異常感慨的說到:
“儒家的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今日聽得黃先生如此高論,老夫就算明日死了,也是不覺得有什麼遺憾,更有面目去見家歷代先祖。
為了感謝黃先生授業,請允許我家表達一些心意,充當束脩。
只是不比兵家、陰陽家等諸子家,家實在是身無長物,門中也只有一些從大漢時期到現在的書畫,應該是勉強拿得出手。
本次準備了幾幅王羲之、王獻之的字,還有顧愷之的《女史箴圖》等兩三幅畫,請黃先生一定要收下才好。”
“虞門主客氣了,我這也是一家之言,當不起如此高大的評價。
還有你們的這些心意,我就厚顏收下了,哈哈哈~”聞言之後的黃逸之,在嘴裡如此地謙虛了起來。
不過如果在這個過程之中,這貨一張肥臉上,不是笑到連後槽牙都快露出來,就顯得更加誠懇一些了。
不過似乎也能理解,因為二王這一對父子的字,珍貴程度都不用說了。
《女史箴圖》更是中國美術史的開卷之圖,關鍵還是不是什麼原版,僅僅是唐代的一張摹本而已。
真要被帶回去,價值分分中打破藝術品交易的最高紀錄;前提是這樣一個寶貝,他們捨得拿出去拍賣的話。
正在黃逸之美滋滋暢想著,到底是把《女史箴圖》當成他們老黃家的傳家寶,還是直接往博物館中一送的時候。
虞青這一個熟人,拿著一篇文章上前請教起來:
“黃先生,不知道以你的理論,這一篇文章該用什麼標題才好;我想過幾個,都不是如何的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