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當前的大賢良師張角,年輕時也沒有這麼威風吧?
而之所以說金木君,以上的感覺是一種錯覺。
那是在會議結束,眾人分開之後,志得意滿的金木君,並不知道其他諸子家的弟子們,並沒有如他叮囑的那樣早早睡下,好好地養精蓄銳一番。
而是無一例外,在研究著他們一些到了長安城之後,才是發現的有趣小東西。
比如說:墨家的弟子,正拿著一個滾珠軸承若有所思、
驚歎於這玩意,他也不是做不出來,但是怕是需要數月的時間,才能做好一個;而這些人到底什麼來頭,確是一月能做出數百、上千個?
醫家的一名女弟子,在遲疑了一下之後。
還是用著一把小刀,在自己雪白的手臂上割出了一條淺淺的傷口,並且塗抹上了一些毒素。
然後,才是拿出了兩個用木塞子,死死塞住瓶口的小瓷瓶。
將其中一瓶中的液體,忍受著刺痛、小心地塗抹在了傷口上後;又將另一個瓶子中的粉末,兌水之後服用了下去。
她這麼做,那是眼前的兩樣東西,是最近長安城中誕生的幾樣神藥中的兩種。
據說對著對外傷勢和病痛,都有著驚人的效果;所以身為醫家弟子的她,好不容易弄到手後,就忍不住試試看有沒有那麼好。
實際上,那一瓶液體不過是高度的酒精罷了。
多次的蒸餾之後,酒精度數控制在80度左右。
另外一瓶的粉末,則是用米和山芋磨成的汁水,做成了培養基溶液,最終提取出來的土法青黴素。
前者也就罷了,後者這種土法消炎藥,在當前沒有抗藥性的年頭來說。
被人服用了下去,還真能說得上藥到病除。
家的弟子,則是拿著一本《三國演義》的手抄本,正看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之中;很是為其中壯懷激烈的故事,不斷拍案叫絕中。
一時間,對於那一個叫作黃逸之的作者,很是好奇了起來。
農家的弟子,手裡拿著一根雖然沒有抽穗,可是明顯比起他記憶中所有品種水稻,都要粗大的禾苗陷入了沉思。
總之,胡彪等人拿出了領先這一個時代,不知道多少年的東西。
只有這些專業人士,才能清晰體會到其中的種種驚人和巧妙、強大之處。
而在感受到了這些東西的驚人之處後,他們心中明顯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只是非常明智的,沒有在金木君等太平道門人面前表現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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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裡,也就是金木君在揮斥方遒一般,安排著兩天之後行動後。
地點:在距離著長安城,足有著三千餘里遠的郭羅克。
也就是現代位面甘省果洛地區,一座有著皚皚白雪的雪山之下,卻是四季如春的巨大山谷中。
在一間不大木屋中,崔充這一個崔氏昔日的麒麟兒、千里駒,長長地嘆了一口。
那一個頹廢的模樣,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般。